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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月話鋒一轉:“再説了,
格如何不重要,是個靠譜隊友就行。”白軼又道:“今天變故突生之時,他處理手法有多果斷,反應有多鎮定你也看到了,你真覺得他是第一次進副本?”想起季思危幫忙擋下一劫,宴月説:“僅憑這些無法判斷他是不是新手,但我認為,他是個值得信任的人。”白軼:“這我同意。”季思危走到樓梯轉彎處時,忽然察覺到有一股陰氣
近。
他停下腳步,憑直覺抬頭看向上方。
樓梯間的燈瞬間熄滅。
樓上沒有開燈,樓梯與客廳有一層木板相隔,只有慘淡的月光從窗户透進來。
他清晰地看到,上方樓梯口憑空出現一個穿着裙子的身影,光線昏暗加上逆光,她的臉完全隱沒在陰影中。
她手上握着一把尖鋭的刀,發出輕挑的笑聲,一步一步地走向季思危,沒有發出一點腳步聲。
季思危甩出袖中的水果刀,屈指輕敲。
小木偶從他口袋中飛出,懸浮在他身旁,雙手叉,氣勢洶洶。
小木偶對自己人是如天般温暖,對魑魅魍魎就另説了。
那道身影頂着壓力又往前走了一步。
深邃的眼睛微睞,修長的眼尾收成濃重的一筆,平添冷意,黑刀在手中旋轉一週,無端生出幾縷紅霧,季思危一句話沒説,繼續向上走。
那道身影一僵,竟往後退了兩步,似乎在微微發抖。
不過堅持了幾秒鐘,就消失在原地。
樓梯間的燈再度亮起。
季思危慢條斯理地藏好水果刀,沒有被這個小曲影響到情緒。
不過,他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房子裏的樓梯是不是有特殊意義。
第一晚,樓梯口出現了一個穿着繡花鞋的女人。
第二天凌晨,任務者滾落樓梯死亡。
現在,樓梯口又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季思危暫時把這個問題放到一邊,回房間打開衣櫃拿換洗衣服。
在掛滿衣服的衣櫃裏面,有一道陰冷的視線看着他——冷漠,殘忍,帶着一絲興奮。
季思危撥開衣服,不出意料地看到藏在衣服後面的紙伴娘。
那麼近距離的對視,季思危不得不嘆紙紮閆手藝的
巧之處,紙伴娘臉上的表情堪稱鮮活,尤其是注視着他的那雙眼睛,好像隨時會轉動一樣。
長眉皺起,季思危挑了兩件要換的衣物,不近鬼情地説了一句:“一身灰鑽進衣櫃,很髒。”受到嫌棄的紙伴娘:“……”qaq。
季思危取完衣服,直接關上衣櫃門,留給紙伴娘一個冷漠無情的背影。
紙伴娘:“嚶。”要不是打不過,我早就上了。
季思危出房門的時候,正好遇到上樓的其他任務者,他停下腳步,提醒道:“房間裏的紙人換位置了,你們留意一下,別碰到它們。”
“不是吧,還要換位置那麼變態?”白軼哀嚎一聲:“防不勝防啊。”季思危又道:“周杞,紙伴娘在衣櫃裏,你拿衣服時注意。”周杞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神經大條,什麼也不怕的自己了,果斷道:“我今晚不換衣服了。”白軼湊近嗅了嗅他的衣服,捏着鼻子甕聲甕氣地説:“哥,你還是換吧,你今天出了一身汗,我今晚還要和你睡呢。”周杞也聞了聞衣袖:“好吧。”白軼一洗完澡,就迫不及待地把被子搬來了季思危的房間。
第167章八音盒“現在紙伴娘在衣櫃裏,不如你還是打地鋪吧?”周杞看着被棉被遮住大半個身體只出個腦袋的白軼:“這牀太小了,咱倆一起睡太擠。”
“沒事,擠一擠嘛。”白軼不敢和季思危提要求,也不想打地鋪,直接把棉被扔在周杞的牀上,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打地鋪萬一着涼了,傳染給你們就不好了對吧,到時候大家一起涼涼了怎麼辦?”周杞妥協了,不太放心地問了一句:“你睡覺安分嗎?”
“周哥放心,睡着之後我就跟屍體一樣安分。”白軼抖開被子鑽進被窩,對周杞拍了拍牀鋪:“來睡覺吧周哥。”看着白軼拍牀鋪的動作,周杞總覺得這個畫面很眼,好像某個表情包。
壓下心裏奇奇怪怪的覺,他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熄燈後也上牀了。
半夜,白軼做噩夢驚醒,猛地坐了起來,他下意識想去找睡在一旁的周杞,伸手一摸,旁邊竟然沒有人。
這晚沒有月光,房間裏漆黑一片,白軼找不到人心裏有些慌張,連忙摸索着打開了燈。
暖黃的燈光驅逐黑暗,雙眼能視物後,白軼總算鎮定了些,他握着牀單,用驚疑的目光掃視整個房間。
“怎麼了?”季思危也醒了過來,眼中的倦意轉瞬消失。
白軼神經過於緊張,聞言渾身一抖,側頭看向他,慢半拍地説:“周哥不見了。”季思危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可能應該剛醒的緣故,眉眼比平時更凌厲,他直接從牀上起來,掀起掉在地上的一牀棉被。
被子下面,正是以詭異姿勢躺在地上的周杞,也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昏了。
季思危平靜地説:“他在這。”白軼探出腦袋看了一眼,心臟又回到了原位:“周哥怎麼睡在地板上?”季思危:“被你踹下去的。”剛睡着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