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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不起來了。
現實真差勁。
仍是高中生的我滄桑地嘆氣。
總有一個人要噁心你一下。
「吃個飯還嘆氣,」媽媽的聲音,「哪個菜不合口味了?。」劉璐從書房出來,兒子的煩悶被她看在眼裏。
我見她看我,就擺回一副上完補習班後清閒的樣子。
「沒有,」我吊兒郎當,「就是排骨鹹了點。」
「我醬油放多了,」她撓了撓頭,「嘴刁。」兒子擺出一切太平的臉,告訴你無要緊事,但可能晚了。
媽媽看着我,張開口,結果又沒説啥。
我覺着這小婦人是想説點啥的,奈何不善言辭,就作罷了。
她熱褲的褲腳很短,一雙細腿光熘熘的,白得反光。
這雙大白腿沒動,我發現她還在看我,就低下頭,自顧自吃飯。
劉璐長了一張睛的臉。
她睫修長,高鼻樑,白皮膚,常有人問我媽是不是有東歐人的血統,幸虧看見我平平的長相,誤會才消了。
可惜,這個面容緻的小婦人,沒有魔鬼身材陪襯,只有一副瘦小的骨架。
冬天一到,大棉襖往她身上一裹,「媽媽」就成了「妹妹」。
她算有點,翹
是真的,腿不長也是真的。
但是,就她這個體格,腿腳骨均勻,一切又恰到好處。
這雙大白腿總算動了。
她一隻腳扭了個方向,人揹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