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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你想啊,你不願意和陌生人有親密戲,人家棠生就願意?他可是你推薦來的,你要負責。”白棠生喝了一口水,剛想説他不在乎,就聽見烏柏舟妥協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秦晁眼睛一亮:“好勒,就這一次!”白棠生看着秦晁竄出去興奮的樣子,對烏柏舟道:“你其實……不用管我。替身總能找到合適的。”烏柏舟個子比白棠生高了將近十釐米,他垂眼剛好可以這人長而不密的睫:“沒關係,我接了這部戲,自然是想要拍好的。只是不想跟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演對手戲。”白棠生想到自己網上的那些雜七雜八的黑料,自己這還算不上亂七八糟?
他不由試探道:“萬一我也是你不想遇見的那類人呢?”
“你不是。”烏柏舟此刻的造型也已經做好了,只是衣服還沒換,他走出休息室,留下愣住的白棠生。
今天拍的這場戲是結局的一部分,是一場大戲。
秦淼在聞人陸的幫助下,成功翻覆了天/朝,重振大秦之威名,他不負初約,給自己的老師封了一品侯爵,號安國候。
安國安國,從這兩個字就可以看出聞人陸的分量以及秦淼對他的重視。
可三年後,秦淼和聞人陸的師生關係還是走到了盡頭,那些無人可知只有他們自己清楚的曖/昧,親暱也隨着聞人陸的選擇消失殆盡。
秦晁坐在拍攝場地的外圍,正在給白棠生講戲:“你們倆這時候已經在一起六年了,三年前他還沒登上皇位,你放縱自己和他發生了超乎常理的關係。”
“可他登上皇位的這三年,你每一天都在煎熬,朝臣一直勸他選妃,你們之間一直對這個話題避而不談。但你清楚,他皇上,是大秦的天子,他總有一天會撐不住壓力娶生子,因為他也沒有辦法,他沒有親人,現在放眼天下,已經沒有和他血脈相連的人了。”
“這麼多年,你曾經是他的老師,你替他上過戰場,為他做過謀士,也曾在無數個夜與他
歡,為了他,你什麼都可以做。”白棠生點點頭:“我明白,只要是能為他好的……我都可以。”聞人陸滿意地點點頭:“他這時候坐上皇位已經三年了,這幾年你手握重權,多次被朝臣彈劾,挑撥離間。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人都是會變的,不論曾經如何,他只要登上了那個位子,都會變得多疑多慮,他依然愛你,只是不再那麼信任你,你發覺這一切,覺得累了,只想結束這一切,明白?”白棠生看向另一邊在整理外袍的烏柏舟,輕輕點頭:“我對這種同牀異夢的
子難以接受,更不想讓他為難,所以我替他做了選擇,我決定……去死。”他突然有些明白烏柏舟為什麼會推薦他了,不僅僅是為了答謝,更是因為那天在公司天台上,烏柏舟看到的那一幕,和這場戲太像了。
都是有準備有計劃地選擇去赴死,從容地把刀子進心臟,讓鮮血浸濕了衣袍。
“speak!”半小時後,秦導對錄音師喊道,隨後轉過頭來:“action!”安國侯府,白棠生躺在榻上,一個和他相的太醫把着他的脈搏:“卑職至多能讓侯爺撐至天明,後面的,就無能為力了……”白棠生的視線看向前方,沒有什麼焦距,他神情淡然:“無妨,這本就是我自己選的。”他一月前就服下了蝕骨丹,選擇了自己的結局。
蝕骨丹是天下聞名的毒藥,服用者撐不過三旬,將夜夜受盡刮骨筋的痛苦。
白棠生甚至沒有自稱“本候”:“我的故事已經結束了,他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太醫身體一顫,自然明白侯爺口中的“他”指的正是當今皇上。
“侯爺當真不打算通知陛下?”白棠生悠悠地看了一眼太醫,低低地笑起來:“他曾經是我一人的殿下,如今卻是天下人的陛下……不必。”這時,一個穿着紫長袍的老者走了進來,白棠生眸子睫
抖了兩下,撐起身子靠在榻上:“曹尚書,上奏的摺子都準備好了?”曹尚書答道:“卑職都已準備妥當,待陛下微服私訪歸來,必能看到這些摺子。”白棠生勾着嘴角輕笑:“甚好,解決了李頗,他便能無後顧之憂,全力推行新的政策。”這些摺子,是秦淼微服私巡這一個月裏,白棠生替他準備的降罪李頗的罪證。
曹尚書似有不忍:“侯爺和陛下何至於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您又何苦如此?”白棠生眉眼低垂,看着間的
白玉佩:“你還不明白嗎,陛下這次微服私訪,留我鎮守京中其實是對我的試探啊……”他眉眼穿過窗户,看着窗外獨自盛開的梅花:“他這是想看看,我在他離開之時,會不會有不軌之舉。”太醫還半跪在塌前:“即便如此,侯爺也不必……不必……”白棠生打斷了他的話:“現在大秦境內都是怎麼説我的?權勢滔天,無我安國候就無如今的大秦。”曹尚書皺眉:“這是事實。”白棠生又笑了,笑容未達眼底:“你怎麼還不明白,現在的大秦不需要安國候,我死了,陛下才能真正地籠絡天下人的心。”
“如今,境外安寧,境內民安,當初那個赫赫有名的安國候成了大秦的最大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