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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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審訊室內。

“嚴先生,您要是繼續這樣閉口不言,我們也沒辦法幫你。”其中一個年級稍大點的警察緩緩道。

嚴汐文微微歪着頭,眼神毫無焦點地望着某處,沒人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麼想什麼。

從他被傳喚到警局至現在,五個小時過去了,他就保持那個動作在鐵板凳上坐了兩個小時,不管問什麼,除了説了下自己的個人信息外,其他的,一概不言。

另一個年紀稍微小一點的警察顯然沒了耐心,一拍桌子,猛然起身:“別以為你是明星就敢在我們面前裝,我告訴你,天子犯法還和庶民同罪,更何況你!”老警察按住他,示意他冷靜些,接着面帶假笑地轉向嚴汐文:“嚴先生,我們在受害者家中的瓷瓶碎片上驗出了你的指紋,説實在的,我們也沒有冤枉你,不管出於哪種原因,傷人就是不對,更何況七級傷殘,他要是真的起訴你,一告一個準。”

“但是處理結果會據具體情況酌情而定,所以,你也不想鬧得這麼不愉快吧,説出來,我們才能幫你。”這時候,嚴汐文卻忽然笑了起來。

那種帶有諷刺意味的笑,他可不信警察誘.供是為了幫他。

有些事情可以解決,但更多的,還是無解。

“沒有原因,就是想打。”嚴汐文冷聲道。

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老警察皺了皺眉頭:“可是據我們調查,你之前和受害者並無際,就是單純的在大街上看到這麼個人,覺得他欠揍就跑到他家裏給他打成顱骨破裂?你覺得,我信麼?”

“你願不願意相信,這都是事情的真相。”

“你是一個藝人,對你來説沒有什麼比聲譽更重要,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都不可能平白無故把人打一頓,説實話我不覺得你是那種沒腦子的人,還是説,你在保護誰……”老警察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盯着嚴汐文,企圖通過他的眼神看到事情的真相。

但嚴汐文就是死咬着不肯鬆口,他也堅信廖軒宇不敢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説出來,畢竟他現在是有家室的人,要是被他子知道他曾經搞過同戀,怕是要鬧翻天。

“我保護誰,誰又值得,玩笑也不要開過頭。”嚴汐文的笑容漫上一絲寒氣。

那老警察用他渾濁的眼珠死死盯着嚴汐文,半晌,才輕輕吐一口氣,笑笑:“不要把警察當傻子,我説了,只要我們想查,沒有什麼是查不出來的,但如果這樣,案件的質就變了,你也不想這樣吧,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葬送自己的大好前途。”説着,那老警察微微俯身,湊到嚴汐文面前,輕聲道:“我知道,你是槍花的搖錢樹,你一出事,公司上下都會忙着幫你收拾爛攤子,只要楊總一句話,你倒是事沒有,繼續關門過你的好子,那麼被你傷害的人呢,你覺得,這樣對他來説公平麼?”

“我會道歉。”嚴汐文卻忽然不耐煩地打斷他。

“什麼?”

“我説我會道歉,也接受一切處罰原則,無論是私了或者説對方要繼續上訴,我都不會為自己的過錯開找藉口。”説着,嚴汐文抬眼。

他本來有一對非常漂亮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像是沾了清晨珠的花瓣,但此時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卻充斥着狠厲與倨傲。

“但至於動手的理由,您就不必費口舌了。”——————————雪花打着旋兒,緩緩落在厚厚的積雪中,瞬間融為一體。

夜間的路燈燈光將積雪染成暖黃,到處都是靜悄悄的,特別是醫院裏,一點聲響也沒有。

被拿走了手機的辛禹只能翻看着醫院的舊雜誌,他斜靠在牀頭,看起來病懨懨的,閒極無聊的一遍遍閲讀着幾乎快要倒背如的版塊內容。

嚴汐文本來説是今天會來的,可一直到了十一點多,也沒見他人。

或許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吧。

辛禹最後看了眼房門,接着輕嘆一聲,扯過被子蓋好打算着先睡覺。

病房裏安靜到詭異,偶爾會有老舊的桌椅發出難聽的“卡啦”聲,在闃寂的黑夜中格外刺耳。

辛禹將被子拉上去,只一對眼睛,就這麼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燈出神。

忽而間,房門響了聲。

辛禹一喜,趕緊坐起身順勢望去。

逆光看過去,看不清來人的臉,只是通過外輪廓依稀可以判斷是個身材高大的……女人?

醫院向來是個充斥着各種靈異傳聞的詭譎之地,這個時間忽然出現這麼一個女人,説實話,不害怕是假的。

辛禹緊張地嚥了口唾沫,衝着門口那一動不動的人影小聲問了句:“誰啊。”那女人有着長長的頭髮,骨架健壯,看起來像是怪談中的女鬼。

“誰啊……”見那人不吱聲,辛禹又壯着膽子問了句。

這時候,那個人影卻忽然晃了晃,接着緩緩向自己這邊走來——“誰啊誰啊誰啊你誰啊!”辛禹這下子完全慌了。

這人怎麼看怎麼奇怪,問她話也不回答,行動也略顯詭異。

辛禹嚇得連連後退,將自己緊縮在角落,屏住呼一動不動地望着那人。

“吧嗒”一聲,牀頭燈亮了起來。

辛禹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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