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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下,接着試探地問了句:“是,嚴汐文麼……”之所以會產生這種疑問,是因為來人無論怎麼看都長着一張同嚴汐文一模一樣的臉,但穿着確實標準的女
打扮,特別是那一頭長髮,怎麼看都是個女人。
接着,那人抬手摘下了自己的……頭髮。
辛禹擦擦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
“鬼叫什麼。”那人不滿地嘟噥了聲。
“你,怎麼穿成這樣。”辛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長假髮,皮衣套連衣裙,外加一雙馬丁靴,標準的都市女郎打扮。
嚴汐文今天這是的什麼風?
“夜間出門,便裝好行事。”嚴汐文撓撓頭髮,似乎長時間戴假髮致使他腦袋不舒服。
“以前大白天也不見你擔心這個問題,這次怎麼……”
“好點了沒。”嚴汐文似乎是不想多談這個消息,打斷了他。
“完全好了,就是過而已,你太大驚小怪了。”嚴汐文上下打量下辛禹,接着一把捏起他的下巴:“以後,不喜歡的東西不想做的事就要拒絕,總是半推半就的模樣人家還以為你好説話,時間一長,對別人來説你的意見
本就不重要了,所以,要學會説‘不’,懂麼?”辛禹瞧着他那雙勾人的眼睛,失魂地點點頭。
“還有,多住幾天院吧,完全康復以後再復工,反正下一次發佈會時間還早,也不急這一時。”
“不。”
“嗯?”
“是你讓我學會説不的。”辛禹笑嘻嘻道。
嚴汐文看着他,半晌,揚起了嘴角。
他辛禹的頭髮:“知道了,但是我
了一週的住院費,不要
費錢。”辛禹點點頭,衝着他直傻笑。
“那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還有點事要去處理。”説罷,嚴汐文從牀上撿起假髮套上:“你好好休息。”辛禹看着他這怪里怪氣的打扮,有點想笑,但又馬上整理好表情,幾乎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明天會再來看我麼?”
“我説你啊,不要得寸進尺。”
“對不起。”嚴汐文長吁一口氣,轉過頭看着他:“知道了,會過來的。”嚴汐文離開的時候,雪還在下,辛禹就站在窗口,望下去,看着他長假髮上飄落的碎雪,因長久練習而氣質極佳的走姿,辛禹甚至在一瞬間產生了一種不真切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