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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下一個動作是把筆記本甩到自己面前辭職走人,誰知她又掏了個筆出來,一邊乾嘔一邊記筆記,把林半夏倒是看愣了:“敬業啊。”黎心語説:“也不是敬業吧,就是怕自己待會兒就死了,啥也留不下來了。”林半夏對她伸出了大拇指。
黎心語大概也是想用記筆記的方式來讓自己冷靜一點,寫了一會兒,總算是緩過勁了,站起來:“我們接下來去哪兒?”林半夏思量道:“他説過想要找到他們就要加入他們對吧?”黎心語震驚道:“你該不會是真的想按照他説的來吧?他可是個被異端之物影響的不知好壞的人……”林半夏説:“只是想想。”黎心語心想你這躍躍試的表情可不像是在想想,這羣監視者真的好奇怪,見到那麼噁心的場景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這會兒還在和自己談笑風生,她抹了把臉,覺得人家拿那麼高的工資好像也是正常的,畢竟這活兒,實在不是個正常人做的啊。
林半夏沒打算蠻幹,想去找宋輕羅商量一下,朝着十三棟的方向去了。
到了十三棟樓下,林半夏直接上了六樓,看見魏知茂家裏門開着,直接進去了。之前嗅到的那種甜膩的氣息,淡了很多,林半夏在屋子裏找了一圈,沒看到宋輕羅的人,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哎,這是不是宋先生留的紙條?”黎心語在門口附近發現了什麼。
林半夏拿過來一看,還真是宋輕羅的字跡,寫着他去十八棟那邊了,讓林半夏去那裏找他。宋輕羅的字跡行雲水,大概是寫的太急,顯
出幾分匆忙的味道,可就是這樣的字跡,偏偏在最後畫了個小小的愛心,看的林半夏抿
一笑。
倒是把旁邊的黎心語看糊了,奇怪道:“這紙條真的是宋先生留的嗎?他為什麼要在上面畫個桃心啊?”林半夏冷靜道:“可能是怕我們害怕,幫我們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黎心語滿目狐疑:“真的?”林半夏:“真的。”
“好吧。”黎心語放棄了繼續糾結,她其實不是第一次配合宋輕羅做任務了,之前也有過。只是那時的宋輕羅還是孤身一人,整個基地裏的人都有點怕他,怎麼看都是不太好相處的那種人。黎心語怕他煩自己,沒敢和他多説話,可是現在看來,這位宋先生不像傳説中的那樣冷淡嘛,至少對他這位搭檔,似乎還是很貼心的。
林半夏打算馬上去十八棟那邊看看,可是出了門,才發現自己本不知道十八棟在哪兒。這小區足足有幾十棟樓,本來他以為十八棟應該就在這附近,可是這小區裏的樓棟數字居然是亂七八糟的,十三棟旁邊是六棟,六棟旁邊是四棟,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十八棟。
本來林半夏想着要不要再敲個門問問,但黎心語心裏已經有點陰影了,説咱們還是再找找吧,指不定敲門又敲出個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來呢,她中午吃的飯已經吐乾淨了,再來可就沒東西可以吐了。
林半夏想想也是,看着裏面居民的狀態,問出答案,還真不一定是對的。
於是兩人又繞了幾圈,終於在一個很偏僻的位置,找到了十八棟。
這十八棟位置很偏,背靠着一坐小山包,走到門口,林半夏正好遇到了從樓上下來的宋輕羅和周摯翔。
兩人臉上都不好看,遠遠看去,身上居然濕漉漉的,還未靠近,那種濃郁的甜膩的香氣,就從他們的身上傳了過來。
林半夏急忙上前,道:“輕羅,怎麼回事?”宋輕羅道:“先出去吧。”他停頓了一下,語氣有點煩躁,“我得回去洗個澡。”林半夏看見他渾身上下都濕乎乎的,果然不是普普通通的水,而是粘稠的糖漬。
看周摯翔臉上,都要哭出來了,一個勁的着皮膚,一副自己不乾淨了的模樣。
宋輕羅道:“走吧。”一行人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林半夏一問,才得知宋輕羅他們這裏出了什麼事兒。
原來,宋輕羅他們在搜查魏知茂家裏的時候,發現門外出現了幾個人一直盯着他們。周摯翔被盯的有點發,便出去問了幾人他們在看什麼,誰知那幾人突然毫無預兆的朝着周摯翔撲了過來。
萬幸宋輕羅正好在周摯翔的身邊,他反應極快,伸手就把周摯翔推開了,讓那幾個人撲了個空。
第一下雖然撲空了,這幾人卻不肯罷休,接二連三的對他們兩個發起了攻擊。宋輕羅開始還留有餘力但最後煩了,打算把這幾人全都直接敲暈帶走,他本來體能就異於常人,真要動起手來,沒人是他的對手。
然而意外,就此發生。
當宋輕羅一手劈在了襲擊者的頸項上,打算將他們擊暈時,發現手下的觸不對——太軟了,完全沒有人體應該有的骨骼和肌
,劈下去,簡直像是劈在了灌滿水的牛皮袋子上似得。
下一刻,被他劈了個正着的人像個水袋一樣炸開了,帶着甜膩氣味的水直接濺了他們一身,宋輕羅本來就不喜歡水,被這東西黏在身上,幾乎當場愣了幾秒。怒氣發的想要抓住剩下兩人,結果最終只抓住了一個,剩下一個也成功變成了一灘
糖,噴了他們一身。
一想到這糖水是什麼東西,周摯翔就忍不住嘔吐個不停,宋輕羅勉強按捺下了怒氣,揪着那人審問起來。
那人開始不肯説,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