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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有道理!”宋玉延:“……”你們這羣人想象力真豐富,劇本給你們寫可好?
陳二鳴又叫道:“宋玉延,你別裝了,誰不知道你最愛偷唐家的菜了?!”宋家的木門被推開,一個小蘿蔔頭衝了出來,叫道:“他沒有偷菜,我家沒有菜!”眾人一看,這是宋家的熊孩子宋玉版。他聽見動靜之時,還生怕宋玉延真的偷人家的菜了,故而在家裏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都搜了一圈,確認沒有菜後才跑出來的。
陳二鳴哼道:“你説沒有就沒有?萬一他藏在了別處呢?你是他弟弟,肯定會包庇他的,所以你肯定在撒謊!”突然,陳二鳴被撒了一身沙子,還差點跑進他的嘴裏。他定眼一看,卻見是宋玉磚小蘿蔔頭正生氣地抓着門前的沙子,要對付他。
“你找死啊?!”陳二鳴正要上前去教訓小蘿蔔頭,被宋玉延一把攔住了。
這時,兩個衙門的小吏推開了圍觀的眾人,聲音渾厚雄壯地叫道:“什麼人偷東西了?”
“是宋玉延!”陳二鳴看見小吏出現,便給他們讓出一條路來,還積極地將宋玉延給舉報了。
那兩名小吏目光落在宋玉延的身上,將其上下打量了一番,道:“衙門接到報案,説有盜賊出沒,偷了唐典事家的菜,是你?”宋玉延搖頭:“不是我。”另一名小吏看向唐枝:“你就是唐典事的妹妹?你説,是誰偷了唐家的菜?”唐枝收拾了一下面容,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下,把手指指向了人羣中:“是他。”圍觀羣眾:“???”發生了什麼事?唐枝莫不是眼睛長歪了,把陳二鳴當成了宋玉延?可是這歪的角度也太過了吧?
陳二鳴也愣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立刻往旁邊站了一下。豈料唐枝的手指還就隨着他的站位而變動,愣是指定了他。
他一下子就炸了:“唐枝,你什麼意思?!”
“對啊,不是説偷菜的人是宋大郎嗎?”眾人議論道。
“我什麼意思?我懷疑偷菜的人就是你!”唐枝道。
“你、你做什麼血口噴人?!”陳二鳴怒道,還拉着旁人,“你們快幫我作證,她剛才分明指的是宋玉延!”
“對,對呀!”他身旁的人點頭。
前來的小吏也有些懵了:“到底是誰?”
“就是陳二鳴,剛才我不過是與宋大郎演了一齣戲而已,為的就是引出真正的偷菜賊!”唐枝臉上並無剛才的悲憤神情,反而一副有成竹的模樣。
這句話如同平地起驚雷,眾人都開始懷疑人生了,唐枝居然會跟慣偷宋玉延聯手演戲?今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嗎?
這時,一對中年夫婦擠了進來,忙叫道:“你們可別冤枉人,我家二郎這些天一直都待在家裏,哪裏都沒去,他不可能會去偷東西的!”
“你確定,他哪裏都沒去?”宋玉延問。
“當然了,因為端午節到了,他説要休息幾,所以他這些天一直都待在家裏,連門口都沒跨出去半步,我們還因為他不出去找活計而罵了他許多回。”陳家爹孃言之鑿鑿。
宋玉延與唐枝對視一眼,默契地笑道:“那偷菜賊是他,沒跑了。”第29章震驚抓偷菜賊這事發生的過於反轉,以至於許多人都是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麼唐枝與宋玉延就如此確定偷菜的人是陳二鳴。
陳二鳴也為自己申辯道:“這興賢坊誰人不知,你唐枝隔三岔五就到宋家抓賊?那是因為宋玉延整去唐家菜園子偷菜,你證據確鑿才這麼做的!”兩名小吏聞言,對宋玉延的
官印象也不太好了。
唐枝垂眸沉默了片刻,道:“不,你説錯了,以前我叫罵是因為我個人的猜測,並無證據證明是她偷的。”陳二鳴瞪大了雙眼,無法相信唐枝居然會維護宋玉延至此,連宋玉延以前做過的事情都被她推翻了。
宋玉延也是稍意外,她凝視着唐枝,卻見後者也正看着她。二人目光稍微相接,唐枝便又率先挪開來。
“你——”陳二鳴發現無法再把嫌疑轉移到宋玉延的身上,只能質問道,“那你又有何證據證明這些菜是我偷的?”唐枝眼眸微冷:“很簡單,看你的鞋底便知了。”眾人順着她的話,把視線投向陳二鳴的腳,而陳二鳴也是同樣的反應,只見他低頭後,入目的便是自己那雙微微發黑的腳。因為他不愛洗腳,更不會注意去乾淨這上面的污垢,以至於這雙腳跟他的膚
相差甚遠。
然而唐枝所指的並非他的腳,而是他的鞋底。他所穿的是草鞋,這跟尋常百姓穿的都一樣,眾人也沒發現有何特殊的。
直到一個圍觀的孩童呼道:“白的泥!”
“什麼白的泥,世上哪有白
的泥?!”有人笑道,“小孩子——”他沒能往下説,因為有人打斷了他的話:“那不是白
的泥,那是礦灰!”
“礦灰?礦灰怎麼了?”眾人急於尋求答案,便紛紛看向唐枝:“唐家小丫頭,你快説是怎麼一回事,別賣關子了!”
“這很簡單,因為我家的菜園子裏,撒了礦灰。”唐枝道。
陳二鳴的瞳孔一縮,腦袋一片空白,心裏也開始發慌。
眾人面面相覷:“為何要往菜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