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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漸瀟説。
“連名字都很奇怪……”陸之穹説着,忽然驚覺,“等等,衣魚這個名字好耳啊!”
“嗯?”白漸瀟不解地看向他。
陸之穹掏出手機,在搜索引擎上輸入“衣魚”二字。白漸瀟不由笑道:“真行,互聯網探案第一人……”搜索結果一出來,他就笑不出來了,“衣魚”並沒有指向某個具體的人,而是一種蟲子。
衣魚,又名蠹、蠹魚、白魚,還有個更加通俗的名字,書蟲。附帶的圖片上畫着一隻魚形的長着觸鬚的蟲子。
陸之穹從口袋裏掏出那隻小蟲子,託在手指上,兩人睜大眼睛凝視那隻小小的蟲子,頓時到所有的線索都連上了。
“青桓牙縫裏的那隻蟲子……”陸之穹緩緩道。
“就是衣魚。”第110章死有餘辜白漸瀟很快地回憶了一遍昨天談話的所有細節,對陸之穹説:“衣魚對青桓説過,她住在雜物間裏,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層的雜物間。如果昨晚衣魚真的在8層的話,那麼她的嫌疑就太大了。”
“但是……”陸之穹有些猶豫,“你覺得這合理嗎?我們又不是在偵探小説裏,青桓怎麼可能臨死前故意藏起一隻蟲子來暗示兇手的身份?有那個時間,他都可以直接喊出來了。要我説,這更像是一種拙劣的嫁禍。”
“不管怎麼説,我們得先找到衣魚,她身上一定隱藏着我們不知道的內幕。”白漸瀟想了想,問道,“你覺得調查官怎麼樣,可以信任嗎?”
“看起來是個正直的人,”陸之穹笑了笑,“‘看起來’。誰知道呢,只有深入接觸,才能完全瞭解一個人的本。我們不妨先和他合作看看。”兩人商討了一些細節,打定主意,到外面去找調查組。調查組就在走廊,正把一個眼球形狀的道具鑲嵌在畫框背後。
“監控?”白漸瀟問。
“監控,”裝監控的人點點頭,“為了防止悲劇再發生的必要措施。”
“之前這裏沒有裝監控嗎?”白漸瀟好奇道。
“沒錯,這是我們的疏忽,”調查官a01從一旁走來,“在此之前,雖然船上發生過不少命案,但是8樓從來沒有出過事。”
“原來是這樣,”白漸瀟點了點頭,“我又想起了一些事……”他將關於衣魚的推測全盤托出。調查官出了沉思的神
,看向白漸瀟的目光也變得鋭利,咄咄
人地問道:“既然知道這些情況,為什麼剛才不説?”
“我們無法確認你們一定是好人,”陸之穹很不他對白漸瀟的態度,
嘴道,“畢竟8樓的鑰匙在你們手中,地形你們最
悉,監守自盜的可能
也不是沒有。”
“你——”一個自由聯合成員忍不住站出來想説些什麼,調查官攔住自己的手下,倨傲地抬起下巴,“這個不用你説,我自己的手下我自己會負責。”
“那你可要負起責任哦。”陸之穹呵呵道,調查官的臉頓時更黑了。
“別吵,找衣魚要緊。”白漸瀟連忙提醒眾人幹正事。
乘務組到底悉遊輪的構造,很快來到了8樓的雜物室,調查官打開門,道:“我們已經搜索過好幾遍,這裏不可能有人。”如他所説,狹小的雜物室裏密集地堆着水桶、拖把一類的工具,躲只貓進去都夠嗆,更不用説躲個人了。但白漸瀟總覺得這房間哪裏不對勁,不由多看了幾眼。
“嗯……怎麼説呢,你不覺得這個房間太小了點嗎?”陸之穹歪着腦袋打量了一會兒,忽然抄起一拖把,端着往對面的牆懟去。拖把一下子戳在潔白的牆上,留下一個黑乎乎的印子。
“你幹什麼?”調查官狐疑地問道。
“對了,”白漸瀟反應過來,一拍手,“周圍的牆和地板都很髒,只有這面牆乾淨得跟新的一樣,我就説總覺得哪裏不對。”説話間陸之穹又狠狠地拿拖把揍了幾下牆,平滑的牆面可疑地凹進去一塊。調查官耐不住,掏出間的配槍,威脅道:“誰躲在裏面,出來!”威脅剛剛説完,他就開了槍,“砰砰砰砰”四顆子彈,
準地命中了牆的四角。白漸瀟吃了一驚,尋思這要真的躲了個人八成得死於非命了吧!
“哎喲!”牆壁嚇得波形顫抖起來,像收起的船帆一般慢慢萎了下去,牆壁翻了個面,是個髒兮兮的女人,灰白的頭髮遭了靜電風暴一樣蓬蓬招展着。
然後這腦袋上就貼了把槍,衣魚舉手投降:“放過我老婆子吧!我是冤枉的!”
“多少年了,犯罪分子的台詞永遠都是這一句。”調查官用手銬將她銬住,押了出去。衣魚身上的牆壁“嘩啦啦”地落在了地上,被跟在後面的陸之穹撿起來。
“buildingawallbetweentheboundary”陸之穹用項圈掃描了道具屬,將牆紙一樣的道具疊成了一個豆腐塊揣進自己口袋裏,“雖然只有d級,但是品質不錯。”
“就這樣偷別人的道具不太好吧?”白漸瀟身上還懷揣着兩人加起來僅剩的良心。
“這怎麼能叫偷呢,這是替她保管,”陸之穹嘖嘖道,“等回頭她問我要了,我就還給他,放在地上被別人撿走了多不好。”
“有道理。”白漸瀟被他“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的神説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