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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有天理啦!我沒殺人!”不遠處,衣魚在走廊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調查官掏出聽診器,貼在她心口,冷笑道:“你再説一遍?”
“我沒殺人。”衣魚鼓着腮幫子,信誓旦旦地重複道。
調查官神有變,聽診器居然顯示她沒有説謊!
白漸瀟也到訝異,小聲對陸之穹道:“我
覺衣魚沒有用
神力,她是用了別的道具嗎?”
“果然事情沒那麼簡單。”陸之穹轉向衣魚,問道,“衣魚,你昨天下午單獨見過青桓吧?我要你把見面過程詳細地説出來。”
“那有什麼好説的……哎喲!我説!別開槍!”衣魚叫苦不迭,絮絮叨叨地説起來,“還有什麼,青桓下午是來找我了,呃,約莫五點鐘吧,我剛吃完一整塊酪,人老了消化不好可難受了……他來找我要一樣東西,移災的道具,因為我預言到他要大禍臨頭啦!”
“移災的道具是什麼?”調查官問。
“就這個。”衣魚從口袋裏掏出一小把細細的白蠟燭,“這個白蠟燭點燃了,特別能招不乾不淨的東西,擺在仇人的房間裏,保準他厄運臨頭。要是在鬼魅多的地方,讓別人點蠟燭把鬼過去,可保自身平安。警官要不要來一
?”
“我們沒有在青桓的房間裏搜到蠟燭。”助手提醒道。
a01就特別看不上這種陰損的東西,皺眉拒絕,衣魚遺憾地回了自己口袋裏,“我就把蠟燭給了青桓,我是純為他好。誰知道這孩子不肯付錢,還説這是我欠他的,説我上次賣給他假藥!”
“那你賣給他假藥了嗎?”
“怎麼可能,是他自己貪心,加了雙倍劑量,我的媚藥童叟無欺……”
“滴滴滴滴!!!”聽診器劇烈地叫起來,調查官斥道:“你説謊!”衣魚面一陣青一陣白,沒想到真被他測出來了,只好灰頭土臉地承認,“哎,真藥是真藥,我就是摻了點別的成分……但這也不是他不給錢的理由呀!那孩子搶走了我的道具,就給了我一本書做報酬,我老婆子哪吃過這種虧,我……”
“你就想殺了他?”調查官問道。
“沒有沒有——”衣魚連連擺手。
“滴滴滴滴滴滴!”聽診器狂叫。
“你説謊!”
“啊,哎喲,我,”衣魚臉發白,冷汗唰唰而下,“我、俺老婆子是、是動了殺心,但我、我……”她忽然起了氣勢,渾濁的老眼環顧周圍審訊的人羣,“你們敢説就沒對誰起過殺心?你們沒在心裏造過孽?連想都不讓人想,還有沒有天理啦!”
“你豈止是想想,你還想把青桓碎屍萬段吧?”陸之穹嘴道。
“我、我……”衣魚不敢説謊,只好承認,“我是恨得牙癢癢,想要把他碎屍萬段。”調查官咆哮着壓過她的辯解:“説吧,你到底有沒有殺青桓?”
“我沒有!”衣魚大叫。
調查官一怔,雙目大睜,腮幫子咬得緊緊的,幾乎手扔了聽診器。
衣魚沒有説謊。她沒有殺青桓。
“放開我。”衣魚甩了甩手銬,“別錯怪了好人!”
“不對,那這隻蟲子是怎麼回事?”白漸瀟疑惑不解,“那隻在青桓牙齒縫裏發現的蟲子……”
“豈止,”調查官恨恨地説道,“在我們收集到的屍塊裏,發現了更多的蟲子,而且你們沒看到,那些屍塊都被蟲子蛀空了!我看兇手恐怕是一個嫺的控蟲師,能利用蟲子
縱屍塊。”
“跟我有什麼關係,蟲子不是我放的。”衣魚理直氣壯地説,“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老婆子,你們倒是快還我清白!”聽診器靜默無聲,沒有説謊。
白漸瀟和陸之穹對視一眼,陸之穹搖了搖頭,甚至連他都沒有發現衣魚有用任何道具的跡象。
難道她真的沒有説謊?那兇手到底是誰?
調查官很有底線,最後還是將衣魚放了。同時他再也沒有理由將乘客拘在8層,只好解除了門。衣魚罵罵咧咧地走了,繼續去推銷她的移災蠟燭。
門雖開,白漸瀟卻失去了玩樂的興致,被好奇心架在火上翻來覆去地烤,腦袋都冒出滋滋的響。陸之穹在一旁數次試圖轉移他注意力未果,不滿地嚷道:“白白!説好的度
月呢?!”白漸瀟恍惚地抬起頭:“密鑰?我錯過了什麼細節嗎?”
“……”陸之穹十分幽怨,“你錯過了你男友成噸發送的love信號。”
“抱歉啦,我在想事情。”白漸瀟好笑地了
他的臉,強行把他癟着的嘴拉成一個皮笑
不笑。
“你真的一定要查清真相?”
“當然!”白漸瀟一拍大腿,“這可是發生在身邊的命案,遊輪慘案!神秘殺手!”陸之穹乾巴巴地説:“哦,那我的確是知道一個你忽略的地方。”
“什麼?”白漸瀟動地拉住他袖子。
“不告訴你,我生氣了,”陸之穹偏過臉,“哄不好的那種。”白漸瀟那個急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撒嬌,抱着陸之穹的,啾啾親了他兩口,“親愛的……”他深
了一口氣,艱難地吐出後面的字:“……寶貝,你就告訴我嘛……”説着,白漸瀟自己都抖了抖,平時陸之穹對他一口一個寶貝,為什麼不會
到難為情啊?!他的羞恥心就快要爆炸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