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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一看就出自非常有戰鬥經驗的人,是你説的那個巫玄嗎?”
“不是他。”白漸瀟勉強笑了笑,“糟糕的是,我不知道是誰。而且老實説,揮刀的時候,我有種非常強烈的衝動……”
“什麼衝動?”陸之穹問。
“切塊。”白漸瀟吐出一口氣,是的,他想把敵人一刀一刀切成碎片,就像在第一個遊戲他切分那些屍體,就像殺了周行之以後他內心湧上的奇怪慾望。他為什麼會有這麼殘忍的衝動?他是用什麼樣詭異又平靜的心態完成這一系列的切分的?
陸之穹嘖了一聲:“你覺得是另一個擬魂?”
“現在想想,也許巫玄不是第一個覺醒的,他才是,早在第一個遊戲中的第一個房間。”白漸瀟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但我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現,把自己變成一個殘忍的怪物。
陸之穹直視他的雙眼,帶着審視的意味:“真的不知道嗎?”白漸瀟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這沒有逃過陸之穹的眼睛,“如果你沒法誠實地面對自己,你的能力早晚有一天也會背叛你。是誰?”白漸瀟逃避了他的目光,“我只有個猜想,但我是不可能模擬他的!
…
…你讓我自己想想,陸之穹,我現在沒法冷靜。”
“行,你想好了可以告訴我。”陸之穹了
他的腦袋,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現在是你的導師,你可以信賴我。”這樣的温柔讓白漸瀟不習慣地避了避,像黑夜裏的影子躲避陽光。
上課鈴響了,撞擊終於停止,學生們又回到了教室。白漸瀟終於鬆了口氣,短短的一個課間,他被嚇得夠嗆。
在出去前,兩人重新站起來,把這個廢棄的辦公室搜查一遍。辦公室不大,擺着幾張廢棄的桌子,走幾步就能到頭,陸之穹和他剛走到角落,就聽到門口傳來“嘎啦嘎啦”的聲音。
他們急忙回頭一看,發現鎖孔裏不知何時鑽出了一細細的綠
枝莖,頂上綴着一朵花苞,在他們驚奇的目光中,花苞迅速地綻開,長成了一朵玫瑰。
鎖開了。
騷包男賀華庭帶着他的小男朋友施施然進了門,“哎呀,小橙,沒想到有人比我們更快啊。”白漸瀟的神力還凝聚在眼睛上,立刻就和尹橙背後的鬼影打了個照面,這次他沒有慌張地立刻挪開眼睛,反而把那鬼影仔細看了看。
鬼影約有兩米高,渾身散着黑氣看不清面貌,兩隻眼睛像是兩隻深紅的血,稍一對視就能
到一股極度的暴
和憤怒。它緊緊跟隨在尹橙身後,既不攻擊也不遠離,忠實地充當背後靈的角
。
兩撥人劍拔弩張地對視了片刻,陸之穹出了和善的微笑,拍了拍旁邊辦公椅上的灰,“有什麼快不快的,來的都是客,進來坐吧。”白漸瀟瞟了陸之穹一眼,很懷疑這裏有茶葉的話,陸之穹肯定要給客人上兩杯茶。
賀華庭牽着尹橙的手走進來,打量了一眼辦公室,“看來線索已經被你們找完了,我們也沒必要再找了。”線索!白漸瀟的心一動,“你們手裏有線索嗎?我們也有,要不要換?”賀華庭笑道:“好呀,不過你們打算就呆在這裏説嗎?趁着上課的時間外面沒有怪物,我們要趕緊趕路才是。要是讓別的玩家先上三樓的話,線索就……”
“等等!”
“你説這是幾樓?!”白漸瀟和陸之穹異口同聲地問道。
賀華庭也吃了一驚:“這裏是二樓啊!”
“我們從沒上過樓,”白漸瀟告訴他,“這裏是一樓。”
“不可能!”賀華庭着實吃了一驚,拉了拉尹橙的手,“小橙,我們剛才上樓了對不對?”尹橙彷彿本沒聽到似的,眯起眼睛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
看來神病的種類比較廣,除了陸文豪那種癲狂型,也有這種不吵不鬧的傻瓜型。
為了證實樓層,他們走出廢棄辦公室,查看班級號,事實證明錯的是賀華庭,外面的教室是高三一班到高三八班,正是一樓的幾個班級。
“我真的上樓了!”賀華庭舉手發誓,另一隻手拉着尹橙也發了個誓。
“沒人説你説謊,”陸之穹道,“聽説過鬼打牆麼?”
“總之我們也上一次樓就知道了。”白漸瀟建議道。
於是四人一起爬樓梯,樓梯分為兩段,兩側都是牆壁,除了頂上一個黯淡的頂燈,沒有任何窗户,經過拐角走上第二段樓梯後,就看不見第一段了。
走樓梯的時候沒有任何異狀,然而上樓一看,眼前還是樓梯口的高三一班。
“我説的吧。”賀華庭的表情彷彿天大的委屈終於得到沉冤昭雪。
如果説這裏是一樓……白漸瀟回頭望了眼深不見底的樓梯口,那麼他們身後的樓梯通向哪裏?地獄嗎?
“我們從原路回去吧。”儘管有百般不情願,但白漸瀟知道只有不停地探索才能找到路,“我們走原路回去,看看會下到什麼地方去。”
“等一下!”賀華庭叫道,“這次不要一起走了,我和尹橙先下去,蕭見白你們留在原地等我。如果還是鬼打牆的話,我和尹橙應該會從二樓下來,如果沒從二樓下來,説明我們已經突破鬼打牆了,雖然不知道會走到什麼地方去……”
“嗯,我們在這裏等你們。”白漸瀟應道。
賀華庭拉着呆呆的尹橙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