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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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紀越長,人就越不要臉。

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死乞白賴勁兒,摟着我的就不撒手了。

沈路!我裝樣子捶了他一下,他曉得快要惹我了,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

我努力想從這條大尾巴狼臉上看出點什麼來,可惜收效甚微。

沙沙的聲響從樹葉間穿過,沈路從座椅上離開,攥着我的手往前走,笑眯眯道:“寶寶,是不是今天遇到祝琳琳,讓你記起了高中時候的什麼事啊?”我受不了他了,穿女裝就穿女裝,幹什麼要用這種諱莫如深的口吻,聽起來像是什麼不可説的事情一樣。

“你欠不欠啊,”我自認很坦蕩,都過去十幾年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就是穿了一回裙子嗎,照片都給你照了那麼一大堆,還當我不願意提嗎。”幾句話間轉到了學校的後門,連着我們當時住的那棟宿舍樓。沈路停了下來,不就剛才的話題繼續説下去,反而説起了風馬牛不相及的事。

“當時分宿舍的時候我就在想,幸虧乾媽放心不下你,才讓我有機會能和你住在一起。”我:“……”事實上比起高中時的四人同寢,我想他更應該嘆的是大二那年腦袋風從大學宿舍搬出來租房住的舉措。

林女士居然批准了,現在想想看,這大概也是一種意義上的引狼入室。

沈路笑笑,説,走吧,這裏也沒什麼看頭,回家了。

#衣服鞋子要帶,用藥品要帶,我半跪在地上收斂着行李箱,為後天的出行做準備。

沈路嗯了一聲,示意自己有在聽我講話。他探身過來,手指順着衣領滑下去,嚇了我一跳,“現在才幾點!”他很無辜地勾着一截紅線,從我膛前把玉觀音拽了出來,説:“啊?”我:“……”行吧,幸好沈路沒有揪着我剛才的話不放,他摸着玉像問,“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媽早上來了一趟,説是送我的禮物,”大功告成,我合上行李箱,直接癱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大概又是去寺裏找師傅開光了。”

“對了,她還織了兩條圍巾,喏,你的在那邊。”沈路勾手把圍巾拿過來,往我身上一拋,耍賴道:“你幫我圍。”我發現自己現在對他時不時的賣蠢已經習以為常了,通常是翻了個白眼之後就順了他的意。這回也是一樣。

沈路低下|身,那條圍巾和他的後頸接觸了不到一秒,就被他無情地攥着扯了下來。

“等會再試,”他往前傾身壓了過來,正道,“寶寶,現在我想親親你。”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病啊!

我抬手拍在他臉上,他也不惱火,拉着我的手環上自己,以一個半跪的姿勢吻住了我。

即使地毯柔軟,跪着也不舒服。我尋了個機會抗議,他立刻會意,讓我起來,半躺到沙發上,然後這個不要臉的又覆了上來。

大約是故地重遊,戳中了他心裏某個詭異的點。忍了一路到家,現下也不用維持臉面了,手指勾着我的衣往上推,又開始拿捏我了。

鍋裏熬着的粥咕嘟咕嘟,我聽見了,沈路也聽見了。趁他權衡要不要繼續下去的間隙,我猝不及防推了他一把,站起來理理衣服,往廚房去了。

還好來得及時,那鍋魚片粥熬得正入味。

沈路緊跟過來了,很誇張地從後面抱住我,寶寶,你就為了這鍋粥拒絕我。

我故意噎他,大聲説是啊。

後頸一癢,沈路又在報復我了,往最明顯的地方咬了一口,保守估計紅印子三天才能消下去。

他不甘心地追問:“現在呢,現在選粥還是選我?”我接過他遞來的碗,過河拆橋地把人趕了出去,而後背對着他偷笑。

明天是徹頭徹尾的休息,今晚在家無所事事,我搬出了珍藏的演唱會復刻碟片放進唱片機裏,聽起了久違的歌。

沈路歪過腦袋瞥我一眼,只是笑,也不説話。

我有着盤究底的壞病,他抵不住我的攻勢,鬆口道:“就是覺得你今天奇怪的,從中午吃飯那會兒就不對勁,到了晚上也沒恢復過來。”

“連聽的歌都不是你平常喜歡的。”第一句話我沒法反駁,只好從後一句入手,“大晚上的總不能聽搖滾啊,樂隊聲噼裏啪啦的,隔音效果再好,隔壁鄰居也得衝過來敲門。”沈路笑得特別欠,慢悠悠地靠在牀頭,張開手臂,給我留了個位置。

耳邊是十年前的粵語歌,我從牀尾爬到牀頭,大剌剌挨着沈路躺下。我無聊的翻朋友圈玩兒,看了一通之後退出來,發現大學朋友羣消息快要爆炸了。

一點進去就是此起彼伏的恭喜恭喜,以及一水兒的xx已領袁於霖的紅包。費勁巴拉翻到最上面,是袁於霖一條簡短有力的消息。

——我當爹了!

“沈路!”我一骨碌爬起來,連忙指着手機屏幕和沈路分享最新訊息,“你看你看,老袁當爸爸了哎!”我説着點開私聊對話框,給袁於霖發了個紅包,不過他現在大概很忙,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覆我的消息。

沈路那邊兒也延遲看到了袁於霖動之下的羣發信息,他笑笑,説閒不下來了,我們從沖繩回來,趕着過年前還能去參加一回滿月酒。

是啊。我點點頭,共情了朋友的喜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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