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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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陽面料,在陽光下反光,顯得格外刺眼。小黃跳了下去,掀開遮陽層,倒一口冷氣——乖乖,裏面赫然躺着三個昏的小孩!

不是一個,是三個,而且還都活着!

隊伍立馬兵分兩路——海警直升機繼續去尋找那個跳海的男人,而另外幾個人將孩子們抱上了啞巴的船,同時聯繫了岸邊醫療隊、心理輔導員……

三個小孩兩女一男。兩個女孩看體型都在十一二歲左右,另外一個男孩年紀更小一點,可能只有七八歲。三個孩子都被困住了手腳,身上髒兮兮的,頭髮油得像是一個月沒有洗過澡。其中一個,小組長一眼就認出來是徐雲緋!

小姑娘面蒼白,瘦得臉頰都凹了下去,雖然沒有穿着那身明黃的羽絨服,但裏面的衣符合她母親的描述。

至於另外兩個孩子是從哪裏來的,警方暫時沒有線索。

船上,啞巴似乎對那個小男孩格外興趣,東瞧瞧,細看看,就當漁船再次發動回航的時候,啞巴突然拍着手“啊啊”叫了起來。夏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組長問他怎麼了,但啞巴也不回答,只是手上拍着節奏,嘴裏“啊啊”地叫着,在海聲中斷斷續續的,似乎連成了一首古老的船歌。

他扭頭看向廣袤無垠的大海,眼裏突然噙滿了淚水。

在那一瞬間,邵麟一顆心好像被什麼抓住了一樣,莫名其妙地與人共了情。

他低聲喃喃:“你小時候,也是這樣……被抓去海上的。”啞巴揚天大喊了一聲:“啊啊————”

雖説這次行動出了一點意外,綁架兒童的船隻爆炸沉海,但一口氣救回了三個孩子,可謂是“滿載而歸”。

當直升飛機開回鹽泉市的時候,三個小孩都糊糊地醒了過來。

徐雲緋父母見到孩子,尖叫着撲了過來,在走廊裏相擁大哭。不過,這是一個大案子,警方還有大量的筆錄要做,孩子暫時還不能與父母回家。

醫院統一安排了體檢,三人除了有點水、營養不良、手腕腳踝上有勒痕之外,倒沒遭什麼體外傷。隨後,大家吃了一些飯菜,喝了一杯熱巧克力,在兒童心理專家的陪伴下,一人進了一個房間,與警察單獨談話。

徐雲緋的身份已經確認了,小男孩也自報家門——他來自華國最北方一座偏僻的縣城。夏熠盲估算了算,從那旮旯坐飛機來鹽泉,可能都要飛上一個多小時。

小男孩今年才七歲,家裏是開店的。當時,放寒假的他一個人在店門口玩耍,外頭突然滾過來一隻花皮球。只見一個帶着墨鏡的中年男子向他招了招手,問他能不能幫忙把皮球拿過去,他顛地去了。可是,當他抱着球走近,就被人一把拖進了一輛車的貨倉。再醒來的時候,人就已經在船上了,他晃悠悠地飄了四、五天的水路,中間也不記得中轉了幾次,是三天前才上了這艘船。他到的時候,那兩個小姑娘都已經在了。

他説兩個小姐姐都很照顧他。

鹽泉警方一搜,還真有這麼回事,連忙聯繫了男孩父母,父母連夜飛機趕來。

徐雲緋與小男孩都很配合,警察問什麼就答什麼,而且還會像“小孩子向大人告狀”一樣,絮絮叨叨説不少自己在船上觀察到的事。唯獨另外一個小姑娘,狀態始終不是很好。

女孩説自己叫張勝男,來自燕安近郊農村的一個小鎮子。夏熠一聽,就拍着大腿:“巧了,這竟然還是半個老鄉!”

“可是這信息怎麼查不到啊。”小黃苦惱地撓了撓頭,“全國走丟兒童的信息庫裏,我搜不到張勝男這個名字,難道女兒丟了還沒報警嗎?”夏熠知道小姑娘所説的村子,直接通過燕安市局的內部關係,聯繫上了當地派出所。

這一問,他們檔案裏倒還真有一個叫“張勝男”的孩子,只是,處於一些特殊的原因,這個事從來都沒有正式錄入全國失蹤兒童數據庫。因為,並沒有人報案張勝男失蹤了,是警察自己發現的這件事……

這事説來也很玄乎。一個半月前,村裏發生了一起車禍,張勝男一家——父母和哥哥都在車裏——在一條窄路的轉彎口,與一輛大貨車相撞了。貨車噸位極大,一家三口竟然無人生還。事後警調動監控錄像,發現是張家轎車先違反的通規則,事後,警方又在車輛裏發現了大量現金以及一小袋白粉末,一做屍檢,發現張勝男父親毒駕車,所以與貨車司機無關。

警方在試圖聯繫張勝男家屬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家四口,只剩下了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兒。可是,警方去了張家租的房子,也沒有找到女孩。他們詢問鄰居,也説好多天沒見了,最後警方追到張勝男就讀的學校,才聽班主任説,孩子得了紅斑狼瘡,父母在一週前給孩子請了病假休學。

在張勝男家中,警方發現了一份當地醫院的紅斑狼瘡確診病歷,然而去醫院一詢問,才發現這份病歷是偽造的!這時,警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一家人的幺女張勝男似乎失蹤了。

沒人知道張勝男去了哪裏,但她的父母顯然有重大嫌疑。可惜,一家人因為父親d,死在了一場車禍之中,再也無從問起。當地警方還認為,張家不僅好賭,可能涉嫌販毒。要不然,這一家人無房,只有一輛二手車,四處欠債讓親戚望風而逃,怎麼會在車裏藏有兩萬現金?

夏熠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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