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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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聊天記錄、還是手機短信記錄,都沒有人約她見面。”李福苦着臉,問夏熠:“組長,這事兒咋定啊?還繼續查不?上面催呢。”有人小聲提了一句:“那房間一共就兩把鑰匙,一把房東手上,一把在死者身上,遺書病歷都有,咱就報個沒發現他殺證據吧。”夏熠卻沉默地轉着筆。

死了一個學生,社會輿論壓力很大,校方要求警方儘快給個是否能“排除他殺”的決定。雖説現場沒有留下第二人在場的痕跡,但監控存在不少漏。而且,王洋純的死法詭譎,卻又沒有任何板上釘釘的線索,能夠明確指向他殺。

上面催得是緊,但夏熠卻覺得“排除他殺”這四個字沉重如山——一旦説出口,那麼一條曾經鮮活的生命就徹底蓋棺定論了。

王洋純確實有進食障礙,但一個真的想自殺的心理疾病患者,為什麼還會每週積極參與心理諮詢,卻從不提及自己的自殺傾向?

而且,吃泥土這種奇怪的行為,到底又是為什麼呢?

“啪”的一聲,夏熠把筆重重拍在桌上:“證據不足,上面我來溝通,你們繼續查。”很快,組裏通過校方,挨個兒聯繫了最後與王洋純一同上課的學生。大部分同學説的話都大同小異——王洋純不怎麼愛説話、與王洋純不、沒發現異常云云——彷彿王洋純就是個常與大家擦肩而過的空氣人。正當夏熠幾乎想放棄的時候,有個比王洋純高一級的女生聽説了警方的調查,主動向警方坦白,説她自己在廁所裏親耳偷聽到,二年級有個叫方潔的同學,和閨吐槽要“教訓教訓那個死肥婆”。

私立職業學校人不多,帶着“死肥婆”綽號的,也只有王洋純。

這位同學之所以主動舉報,是因為方潔仗着家裏條件好,很喜歡欺負人,曾經她也是霸凌的受害者之一。

警方連忙傳召職業學校二年級學生方潔。

來人留着斜劉海,頭髮中等長度,披在肩上,染成了栗,眉眼間帶着點戾氣,瞅警察都是一臉“你欠我一百萬”的模樣。夏熠問起王洋純,她就輕描淡寫地幾句,説那天放學後她確實堵人教訓了兩下,也沒怎麼着。一問時間,竟然就是王洋純死亡當

“沒怎麼着?”夏熠厲聲抬高音量,“這人都死了,你和我説沒怎麼着?!”方潔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她定了定神,理直氣壯:“她死了我是真沒想到。我當時氣頭上,話可能是罵得難聽了一點,但也不是真的想她死啊?這年頭罵人難聽也犯法了嗎?”邵麟語氣倒很平和,問道:“你與王洋純不同專業不同年級,社團上好像也沒什麼集,她怎麼惹你了?”方潔説起緣由,依然恨得牙癢癢:“那死肥婆勾搭我男人!我靠,也不撒泡瞅瞅自己想啥樣,就連我男人都敢勾搭,我就是去祖安了她幾句,叫她離我男人遠點唄!”夏熠:“……”這誰能想到呢。

邵麟語氣倒是很平靜:“你具體罵了什麼?”方潔眼珠子一轉,這才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支支吾吾的:“大概就是罵她肥,罵她醜,還妄想做小三一類的,就怎麼難聽怎麼來唄。”邵麟點了點頭:“那王洋純做了什麼,讓你認為,她在勾搭你男人?”方潔一講起這個就來勁了,嘴裏噼裏啪啦倒豆子似的。原來,方潔的男朋友叫蔣奇,是個藝術生。在學校畫室空的時候,王洋純經常去學校畫室畫畫。就這樣,兩人一來一去就認識了,蔣奇還欣賞王洋純的作品,誇過幾次,就讓王洋純起了意思。有一次,方潔去畫室找男朋友,卻發現王洋純在偷偷描蔣奇側臉,頓時氣得要命,直接把那畫給撕了。

當時,她就警告過王洋純離她男朋友遠點,但王洋純狡辯自己對蔣奇沒有意思,這事兒暫時就算過了。

再後來,方潔常出警男朋友手機,王洋純卻發來一條消息,問蔣奇是喜歡親手做的松巧克力呢,還是喜歡一款銀雕花的高檔鋼筆。當然,王洋純並不知道,收消息的人是方潔而非蔣奇。方潔用蔣奇的賬號直接把王洋純給拉黑了,並且決定當面把這個小碧池給痛罵一頓。

“我罵人給罵了,就和朋友吃飯喝酒去了,不管接下來她做了什麼,都與我無關!”警方再一敲打,方潔立馬把當晚聚餐的時間、地點、同行人都代了。據方潔的電子消費記錄,以及同行閨朋友圈裏的合影,警方可以斷定,從王洋純進小賣部買零食開始,方潔就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王洋純死亡當晚,方潔確實沒有和她在一起。

“最後一個問題,”邵麟眨眨眼,“你教訓王洋純的那天,她化妝了嗎?”方潔愕然:“什麼?”邵麟又重複了一遍。

方潔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説王洋純是素顏去上課的。

邵麟點了點頭。小賣部的攝像頭下看不出來,但王洋純死的時候,臉上分明化了濃妝,而且還哭花了。

據方潔的證詞,警方又傳召了她男朋友。

蔣奇是一白白淨淨、高高瘦瘦的男生,説話文氣温和。他的證詞與方潔大同小異,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他否認了王洋純在“勾搭”自己。蔣奇表示兩人就是普通朋友,對藝術的理解頗為投緣,聊天記錄為證,沒有過任何曖昧的言語或舉措,至於禮物一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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