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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架,如果不是背景牆的顏不一樣,他都以為這就是傅錯的cd架了,他們都喜歡coldpy,也同樣喜歡冷門一點的theverve。
“隋輕馳?”ak在後面叫他,他換了件衣服,喜滋滋地催促。
隋輕馳轉過身:“走吧。”找吃宵夜的地方,隋輕馳想也沒想就打算去隔了一個街區的餐飲大道,那裏有不少營業到凌晨的餐飲店,ak拉住隋輕馳:“不用去那麼貴的地方,隨便找個路邊攤吃點烤串就好!譚思都跟我説了,你沒在加油站兼職了吧,那能節約一點是一點唄,我這人對吃的不講究。”隋輕馳聽完表情有些陰鬱,有些諷刺地冷冷道:“他倒是什麼都和譚思説啊……”ak沒聽明白他在咕噥啥,望見一處支着棚子的路邊串,就大步星走了過去。
拿串的時候,隋輕馳都沒怎麼動,他對架子上的食物一點食慾都沒有,ak給他一隻盤子,他什麼菜
也沒拿,最後是ak自己盤裏放不下了,就都回頭放隋輕馳那裏了。ak拿着串走過來放桌上,拉開凳子坐下,隋輕馳也把東西放桌上,心不在焉地坐下,聽見ak説:“你別説,就我和你兩個人出來吃,我還有點不習慣。”隋輕馳抬眼看了他一眼:“為什麼不習慣?你沒和傅錯譚思單獨吃過飯嗎?”ak邊把串放鍋裏邊説:“就是跟他們吃過才不習慣啊,這不從來沒跟你吃過嘛……”隋輕馳沒説話。
席間隋輕馳吃得很少,他給ak和自己倒了酒,坐那兒耐着子聽ak和他説起去西藏的見聞,ak給他看手機裏的照片,他就接過來隨便看看,看ak的酒杯空了,他就給他滿上。
沒一會兒ak就醉醺醺的了,隋輕馳把手機還給ak,隨口問道:“和我説説傅錯和譚思怎麼認識的吧。”ak打了個嗝兒,一隻手撐着下巴,説起來:“我和他們是上高一才認識的,他倆好像從小就是鄰居,連襠褲一樣的友誼了。”這個隋輕馳也知道,但知道得畢竟不多。
ak繼續道:“傅錯寫的第一首歌,叫《brother》,你知道不?”隋輕馳有些意外地看着ak,他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那是咱們組樂隊前他瞎幾把寫的,寫的是他小時候被人叫私生子,譚思衝過去幫他揍人的事兒,歌詞還有點血腥暴力哈哈哈,譚哥跟我説他也是無意間發現傅錯在寫那個歌的,問他在寫什麼他還不好意思,一個勁往身後藏,不過譚思看到歌詞後説還動的。肯定的吧,要我我也
動。”隋輕馳繼續沉默。
“他倆有好多黑話和梗我都聽不懂,”ak嘖嘖道,“老實説我羨慕他倆的,連襠褲的友誼,又志同道合,真好!”説着拿起酒杯又仰頭喝了一口,才發現隋輕馳沒給他倒酒,杯子都空了。
酒瓶在隋輕馳那兒,但隋輕馳沒有動靜,他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像他每次上台前需要絕對領域一樣。他想着,難怪每次四個人玩牌,划拳,甚至打球,他和ak都是輸的一方。
ak見隋輕馳沒動,只能自己起身去拿酒瓶,拿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拿起杯子要喝的時候他抬頭看了看天:“説起來,我聽説當初傅錯想學吉他,譚思好像是説你學吉他那我就學貝斯吧,這樣以後還能一起玩,所以他後來才學了貝斯。要不是譚哥當年做了這個決定,可能就沒有現在的西風了。”隋輕馳終於出了聲,低聲道:“你知道得真多。”ak這時才問:“你怎麼突然問起他倆的事啊?怎麼不去問傅錯?”隋輕馳心想這個人活得可真神經,太令人羨慕了,他站起來,準備去結賬,起身時説:“你回去給譚思打個電話吧。”
“為什麼?”隋輕馳轉身去付錢,只丟下一句:“他媽媽過世了。”身後的ak突然像被按了靜音,隋輕馳付完錢,聽見ak“喂”了一聲,他竟然立刻就給譚思打電話了,説話的語氣像是酒都醒了似的。
電話卻是傅錯接的,隋輕馳走回來,在桌子後不動聲地坐下,於是傅錯在手機那頭説的每一句話,他都聽見了。
譚思的母親才剛去世,他千不該萬不該這麼想,但他還是忍不住羨慕譚思,因為所有人都關心他,都深愛他。因為譚思是那麼好的一個人,“譚思”這個名字,儼然是“隋輕馳”的反義詞。
回憶至此,胃好像真的沒那麼疼了,隋輕馳從椅子上稍微抬起了一點身子,深一口氣,心想這就跟煩躁鬱悶的時候看恐怖片一個道理。
凌晨兩點的時候,傅錯醒了過來,身邊還空着,他隱隱知道有些不對,自己到底還是忽略了什麼。給隋輕馳打了電話,卻是“該用户已關機”的自動回覆,穿上衣服半夜出去找人的時候,才稍微有些明白當時隋輕馳急着找自己的心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找到隋輕馳的,走了兩個街區彷彿大海撈針,他就走了隋輕馳常走的地下通道,依着本能按圖索驥,從某一個出口上來,就望見遠處偌大的天后顧桑妮的高奢代言廣告。會一眼就看見是因為那一面廣告是目之所及中最大最亮的,比月亮都醒目。
找到椅子上的隋輕馳時,有個巡邏的保安正拿手電在照他,隋輕馳抬手擋在眼睛前,保安在問他什麼,隋輕馳皺着眉頭一副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