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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白蓮教的那位刺客,為何要到府上?如説圖謀不軌,但好像這段時間也沒有做什麼。
要不要抓起來,拷問一番呢?
賈珩看向眉眼五官近似咸寧的少女,心頭隱隱有一些不願,一旦進了錦衣府的囚牢,這女子所要忍受的折磨,絕對不是他可以説的。
“我不知道你説什麼。”陳瀟受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此刻正值夏天,衣裳原就單薄,剛剛拳腳
手,早已出了一身脂粉滑膩的香汗,因是小衣貼在身上,頗為黏糊糊的。
只是少女目光清冷,並無多少羞澀,想着身之機。
見賈珩失神,心神一動,提膝而起,就要一個膝撞,向着賈珩撞去,試圖身,然而賈珩又變幻手法,再次按住。
賈珩低聲道:“蕭姑娘的招式和廚藝一樣,妙無雙。”
“你放開我。”陳瀟身形受制,心頭一急,冷聲説道。
賈珩看向被壓在身下的少女,目光冷冽,説道:“剛剛錦衣府衞還給我説,要將你抓進錦衣府的大牢,好好拷問一番,比如你為何在大慈恩寺刺殺忠順王?你和白蓮教又有什麼關係?”陳瀟聞聽此言,清冷玉容倏變,瞳孔幾是凝縮成針眼大小,低聲道:“什麼忠順王?什麼白蓮教?這些都是什麼?我不知你在説什麼。”賈珩輕笑了下,説道:“蕭姑娘,這樣就沒有意思了,蕭姑娘菜餚做得好吃,我還是
喜歡吃的,如果不是這樣,直接喚了錦衣府衞來拿人。”陳瀟目光冰冷,看向居高臨下的少年,心神微動,抿
不語。
眼前之人縱然不是太子遺嗣,也與太子遺嗣不了干係,而這些要不要告訴他,以圖
身?
“你先放開我的手。”陳瀟心思電轉,打定主意,冷聲説道。
賈珩目光眯了眯,鼻翼之間浮動着剛剛沐浴過後的香氣,皺了皺眉,問道:“你先説説。”
“你先起來,壓在我身上,我不過氣。”陳瀟秀眉微蹙,低聲道。
此刻兩人姿勢,賈珩在上坐在少女腿上,幾是貼靠在一起。
賈珩皺了皺眉,沉聲道:“就是讓你不過氣,不然,如是鬆開以後,你跑了怎麼辦。”陳瀟冷聲道:“我不跑,既然到你府上,我原也沒打算跑。”以她的身份,縱然落在宮裏那位手裏,最多也就是被圈
的下場,並不會有
命之憂。
賈珩笑了下,説道:“蕭姑娘武藝太過妙,實不敢鬆開,咱們就這般説話罷,不過我可以鬆一鬆你的手,腿還是要壓着的。”如果只是手上功夫,少女招式雖然
妙,但力氣不如他,還能制服。
陳瀟:“……”這樣人貼人,你就不嫌熱嗎?
少女畢竟情大氣,也沒有糾結,清麗如雪的臉蛋兒上默然片刻,低聲道:“我的確是白蓮教的人,來到你府中,只為查着隆治朝的一樁宮廷秘聞。”
“什麼宮廷秘聞?”賈珩心頭微動,隱隱覺得接觸到了實質。
陳瀟清絕玉容如籠冰霜,輕聲道:“廢太子遺嗣的下落,就在賈府之中,你為錦衣都督,不會不知道這幾個字意味着什麼吧?”或許可以試着爭取一下這賈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