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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找到,倒是能給他帶來些許安。
然而,無論他怎麼搜尋,也找不到錄音的來源。
也正是因此,他心中的惶恐越來越盛。
理智告訴他,一介普通學者,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本事,這背後一定有其他人手。
聯想到哥德巴赫猜想對於鄰國的政治意義,以及鄰國早就不止一次對他們捏造的新聞表示不滿,甚至幾次通過官媒之口表示譴責,到現在忽然完全不做理會了……
在職業素養的推動下,藉助腦袋裏那些有限的材料,拉爾特徹底放飛了腦,臉
也是越來越蒼白。
難道……
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被“盯上”了?
…
…關於《華盛頓時報》爆出的醜聞後續,陸舟倒是沒有再去關注或者留意,只是通過羅師兄之口聽説,這件事最終以《華盛頓時報》臨時停刊以及拉爾特主編引咎辭職做收場。
雖然製造新聞是一種手段,但一旦被拿到枱面上來,而且還是以收買當事人的手段,其質遠遠比那些給錢擺拍的人惡劣多了。
這個醜聞將跟隨拉爾特一輩子,在他的職業生涯中打上烙印。
至少,繼續當記者是幾乎不可能的了。
五月份的最後一個星期,關於哥德巴赫猜想的事情終於塵埃落定。隨着《數學年刊》最新一期的出刊,這座經過了兩個半世紀沉澱的大廈,終於封上了穹頂。
雖然不知道會有多少相關課題和論文因此被砍掉,會有多少人因此而沮喪,但這些就不是需要陸舟去考慮的事情了。
高等研究院,一樓的餐廳。
為了圖省事,最近陸舟的午餐都是在這裏解決。
“你幹了一件壞事兒,”端着餐盤坐在了陸舟的對面,愛德華·威滕笑着説道,“不知道多少人又少了一個水論文的機會。”
“是啊,幹了一件壞事兒。”陸舟笑了笑説道。
要説乾的“壞事兒”,他乾的肯定比不上威滕老人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