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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結果了嗎?”
“如果有的話我會告訴你。”
“好吧。”聽着這冷淡的聲音,那個博士生吐了下舌頭,生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退出了門外。
一般來説陶教授都是比較平易近人的,而且算是伯克利分校的諸多大牛中,少數會和學生們打成一片的教授。
然而,這也是分場合的。
一般來説,當他被什麼問題給難住的時候,就算是他的老婆來了也別指望他能表現得有多熱情……
“有點意思。”
“引入代數幾何學的方法,在他的論文中能夠看到格羅滕迪克著作的影子,但又不是特別明顯。”
“關鍵在於複平面上代數曲線的選取……他究竟是怎麼想出來的?”
“而且……這種方法真的能稱之為證明嗎?”靠在了辦公椅上,盯着頭頂那落滿灰塵的吊扇,陶哲軒有些傷腦筋地撓了撓後腦勺。
他很少會為一件事情困擾如此之久。
圓珠筆輕輕在紙上點了點,沉了好一會兒,他才面
凝重地吐出來一句話。
“存在爭議。”然而這句話所用的並非是肯定的語氣,在對待這個問題時,他罕見地沒法像以前那樣自信了。
“是我看錯了嗎……”還是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證明是存在問題的?
…
…説起來,上次是什麼時候收到薇拉的郵件,陸舟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也許是一年前?
也許是更久遠一點的事情。
很顯然,正在研究黎曼猜想的薇拉,很自然地看到了他在Arxiv上掛出來的那篇預印本,並且應該是花時間研究了一遍,並且由此而產生了一些疑問。
很多事情在郵件中是很難討論清楚的,兩人約定在次上京時間晚上八點,進行視頻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