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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固執換成對真理的執着會更準確一點,在我認識的所有人中,他大概是將這一價值觀發揮到最極致的人了,”嚴新覺笑着繼續説道,“何況,即便半個物理學界都不看好這個課題,不仍然有半個物理學界認同了他的猜測不是嗎?”雖然對後半句話持保留的觀點,但托里克博士明顯更驚訝於他前半句話的説法。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認識他?”
“當然,我們也算是校友了。”嚴新覺沒好意思説是師兄,一來是自己的成就差得太遠,這麼説有攀關係的嫌疑,二來他也不想給別人留下,自己是靠着陸舟的關係才被委以如此重任的印象……即便這很有可能是真的。
然而,他的顧慮似乎是多餘的。
這位托里克博士關注的點好像並不在他想到的那些事情上面,而是其他方面,只聽他立刻饒有興趣地繼續説道。
“可以和我講下他的事情嗎?自從看了哈迪教授的回憶錄之後,我就對他的故事非常興趣。但可惜的是,那本回憶錄只有普林斯頓的部分。”嚴新覺一頭霧水道:“回憶錄?什麼回憶錄?”
“一位陸舟在普林斯頓教過的學生寫的,這位作者現在是聖保羅大學的數學教授,也是一位小有名氣的數學家。”看着這位忽然變得興致的托里克博士,嚴新覺有些頭疼地抬起胳膊看了眼時間,叫停了他的喋喋不休。
“這個話題等一個小時後在討論吧……”
“實驗還有十五分鐘就要開始了。”
…
…
準確的來説,是14分21秒。
此時此刻,位於滬上的IMCRC的總部。
站在一座巨大的落地屏幕前,地面同步指揮中心內的所有人都在緊張而忙碌的等待着這一刻的到來。
有人調侃IMCRC每一次實驗的成本就像試了一枚洲際導彈,這種比喻的方式雖然有些不着調,但折算下來還真差不多就是這個數字。
走進了控制室,弗蘭克·維爾澤克拿着一篇剛打印出來的論文,徑直走到了陸舟的旁邊,壓低了聲音問道。
“對撞能量1250TeV?你不是要尋找750Gev的特徵峯嗎?為什麼要把能量參數設置到這麼高?”雙手背在身後,看着不遠處忙碌的控制室,陸舟笑了笑説道:“準確的來説是1250Tev,1260Tev,以及1300Tev。”弗蘭克·維爾澤克:“……”可以的。
有錢就是任。
這三組實驗的能量跨度,都已經把CERN對撞機不到30Tev的最大質子對撞能量給覆蓋過去了。
想到這裏,弗蘭克·維爾澤克的心中便是不一陣
慨,輕聲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