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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是配上那張學生證,再回想可就不對勁多了,在記憶裏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了隱忍的意味,她本來還覺得跟江今赴頂多算是被皮囊雙向誘捕,現在知道他看上了她的風光,難免有了點奪勝的滋味。
可他幾年前的看破不説破沒讓她像如今一樣進退兩難,卿薔不自覺地剖析着自己的心路歷程,想想變化也只有一個,無意識地挑了下眉:“愛沒用,做有用?”
江今赴等半天,等來個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氣笑了,往後懶散地一靠,總覺得她在刻意岔開話題,還沒想好要怎麼追究,車門被叩響,是單語暢跟任鄒行看見他們回來跑出來了。
卿薔似才從思緒離回神,沒什麼良心地笑了下,要往起來坐,身子不穩又正中紅心地摔了一下,聽見江今赴悶哼一聲,她才慢悠悠扶着方向盤坐好:“二哥注意着點兒,不合時宜的東西要好好忍着。”
她的沒人情味兒早刻了江今赴骨子裏了,哂了下沒當回事兒,他有時候也不懂她在想什麼,前腳開花後腳放刺,那股勁兒飄渺又穩定,你説她像個易碎的玻璃製品吧,也不盡然,大概外面兒鍍了層金剛石,就算隔山打牛地震碎了也讓人看不出來。
她不想説的話,拿刀架了她脖子上,她都只會甩給你句不中聽的反話,江今赴覺得他早晚能猜出來,也不急於一時了,在她開車門前不冷不淡地補了句:“好好裝。”
還是氣得不行。
卿薔也沒轍,有些事倆人都裝不懂好的,誰都可能不知道兩家當年發生的事兒,只有江家不可能不知道,她也酸也澀,還不敢再歇斯底里吵一回了,可能真應了她爺爺那句話,情是最清白的殺人刀吧,殺人殺己,沾上情就控制不住、
不了關係了。
幾人在車邊站了會兒,月光打在薄雪層上有星點反的光,些許清冷,卿薔大概講了下齊梨的事兒,單語暢本來應該慶幸沒鬧太大,但她剛聽任鄒行説了齊梨大概是知道卿薔在車上才沒準備補救的措施,又咬牙:“就該讓我去。”
“你可得了吧,讓你家知道又得給你逮回去繼承家產,”卿薔打趣她,直覺她這反應不對,問了句,“單姐怎麼突然嫉惡如仇了?”
“......”單語暢沉默了一下,打了個哈哈糊,“釀氣你知道嗎?我越想越氣越想越氣不過。”
反正事兒也了了,卿薔沒再追問。
她沒想到單語暢跟江今赴的想法此刻不謀而合,齊梨畢竟是姜辛北安排的人,雖然姜辛北的計劃裏沒有要傷到卿薔這一説,但齊梨做了,還做得過火,如果卿薔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不好説。
他們沒人會去做那個假設,也都一定不會讓她知道。
單語暢突然有點兒惆悵,沒想到有一天她能跟江今赴站在一條線上,小小地暗中合作了一下,車前傳來聲響,她茫茫然地抬眼看了下。
江今赴怕卿薔被車身冰着,在車門上墊了好久的手,有點兒酸剛想活動一下,沒想到卿薔向後靠了靠,他還正虛虛抓握了下五指,就那麼貼上了她以下的部位。
換來卿薔乾淨利索地一腳踩上他鞋面的結果。
她還含笑剜了他眼,江今赴冤,也不好解釋,意思
地動了下腳,有點兒無慾無求超
俗世的意態。
單語暢沒那麼多內心戲,她只是將一切盡收眼底——
是一幕連月都顯得遜
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