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三)紅燭高照,洞房花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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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們都散盡了,陳自安命自個的暗衞守在婚房周圍,好擋住那些個還想着鬧騰的。進了婚房,便看見陳自寬正摟着徐家那小公子親個沒完沒了呢。他就站住腳,笑了笑,看着這從未開過葷的雛兒動得不行的樣子,搖了搖頭,索倒了一杯酒,自個慢慢喝着。

陳自寬終於發現哥哥進來了,紅着臉起了身,只見小公子雙目含淚,嬌怯怯全無半分氣力躺在大紅錦緞中,一頭烏黑秀髮散在潔白如玉的小臉旁,襯得那張小嘴兒紅豔豔的分外引人。兩粒頭還被那對兒蝴蝶夾夾得緊緊的,倒真個好似兩隻飛到白牡丹上的蝴蝶。

見得陳自安,小公子顯是畏怯極了,往牀裏頭縮了縮身子,強撐着道:“你別過來本公子本公子本就不喜歡你本公子才不要呀”他話還未説完,陳自安輕而易舉地一掌擒住了小公子兩隻細若無骨的手腕兒,壓在了頭上,長腿跨坐在他身兩側,俯下身來,逮住那張小嘴兒就是一頓狂吻。

先是不緊不慢地追逐着那條四處逃竄又軟弱無力的小舌頭,把它到無路可退時,才狠狠地叼回自個的地盤,好生品嚐,然後在那温熱的口腔裏,一一搜刮,將深藏的涓滴不剩的飲盡。另一隻手扯下那對兒蝴蝶夾,已經又紅又腫的頭得到解放,搖搖晃晃地立在白玉般的膛上,而陳自安自然不會放過它們,一路向下吻,留下斑駁的紅痕,而後一下子叼住因為充血而發熱的紅櫻。靈舌慢條斯理地圍着紅豆打着轉兒舐着,忽而又深深,就好像嬰兒討要母一般。又痛又癢的頭才得到一點子温情的撫,卻又被這般對待,頓時生出了一些疼痛來,卻不防那刁鑽的舌頭又探出舌尖兒,對着頭當中的孔戳刺起來,而另一個頭更是可憐,那平裏舞刀槍的手,對着它又是又是捏,又是掐又是擰,甚或拉扯出老長一截,得它疼痛不堪。小公子幾時吃過這般苦頭,身連連彈動,就好似一條白蛇,反抗着這難耐的酷刑,他高聲叫罵,雙腿騰動,奈何陳自安乃是個上過陣的武將,對付他一個温雅公子哥兒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只把扣住他雙腕的手一緊,便叫他失了氣力,癱軟下來。

更叫他難堪的是,這般酷刑之下,他反而生出些快來,陽具微微起不提,便是那花也是濕漉漉的一片,出些水來。小公子雙頰漲紅,越發氣恨不已,罵起人來,越發的刻薄,陳自安只含笑聽着,見他眼中含淚氣吁吁的模樣兒,反覺得他可愛,心道:若是得過分些,叫他哭得説不説話兒來,也不曉得是個什幺光景定然是可愛極了罷

這樣一想,他便越發心動,喊了陳自寬一聲,道:“你也不曾過,沒輕沒重的,小心傷了小傢伙,我來説,你來做,今兒個定要把你教會才好。”説罷,將小公子一把抱起來扣在懷中,隨手扯過牀頭梳妝枱上的汗巾兒鎖住了兩手,掰開兩腿搭在自個腿上,出兩口妙來。

小公子的布還包在下,堪堪擋住私處,布被浸得透濕,沉甸甸的裹在身上,陳自安隨手摘了,扔在一旁,就出銀鏈纏繞的陽具來,粉的顯見是從未用過,頂端一顆大珍珠堵住鈴口,尚有幾滴緩緩滴落。下方一口花微微張開,陰蒂經了下午那一遭兒,還有些紅腫,肥厚的花水晶亮一片,後方的裏,玉勢出了一個頭,上面沾着些許的腸,燈光下煞是曖昧。

陳自寬怔愣地盯着,竟是一時間連呼都停止了,頗有些不敢伸手。陳自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道:兩個雛兒竟碰到一起了。他把小公子兩腿屈起,一手勒住小公子上身向後靠進自個懷中,吩咐道:“去,把花瓶兒拿來,先叫小傢伙上一回,以後可不能這幺着了。小傢伙身子,若是不剋制,怕是要傷身的。”因雙兒極易動情的緣故,男人們恐傷了腎水,損了氣,常會給他們帶上鎖環。這鎖環乃是鎖住道,是以雙兒任是如何動情,不會出,卻可排,久而久之,便以水代替了水,便是去了鎖環,也不再出了。

陳自寬拿了桌上那隻牡丹花紋大花瓶來,單膝跪在牀邊,小心了那銀簪子出來,並解了那釦環,憋了一下午的水得了發,卻因錮的太久,竟不是一瀉千里,反是緩緩出,落進花瓶中。小公子這水排的不痛不快,難受得很,加之羞憤加,那淚水剋制不住,撲簌簌落下來,他暗中常以為自個乃是個成年人,又很看不起這些個“古人”,心底裏實在是驕傲得很的,今兒個受了這等恥辱,當真是如同雷擊,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

他這邊暗自神傷,中憤恨,卻不知陳家兩兄弟皆是看得呆了。你道為何這淳國的男人們都愛對雙兒嚴加看管,便是排這等事,也不嫌棄其污穢,反更加偏愛,喜歡做些手腳來皆因這雙兒實在是少得可憐,淳國的男人們當中,百個也碰不到一個雙兒,也就是靠着互相撫熬着子,因而一個雙兒出嫁,實則是嫁給了一個家族的年輕一輩,但凡是沒有雙兒的男子,都算作是他的夫郎。因雙兒稀有,男子們待雙兒,只有温柔體貼殷勤小心的份兒,可天裏頭的佔有慾卻是剋制不住的,只好在別處顯示一下,這排控制,便是其中一項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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