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四)紅燭高照,洞房花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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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很快就排盡了,陳自寬把花瓶兒放在一旁,低頭含住了那緻小巧的小玩意,他從未做過這等事,難免有些個生疏。他回憶着平裏自個自瀆的手法,慢慢動作着,口中盡力着,又或用舌頭着柱身,戳刺着鈴口,然到底是雛兒,時不時牙齒碰到陽具,令小公子不由得瑟縮哭泣。陳自安只好指點他:“用舌頭.得深一些好,手,別空着”

小公子仰着一張小臉,哼哼唧唧地呻着,身不斷動,陽具深深頂到了陳自寬的喉間,陳自寬盡力嚥着,喉頭不由自主地動令陽具被不停擠壓按摩,舒服到了極點,舌頭繞着柱身摩擦,更是帶來陣陣快。小公子兩眼濛,咿咿呀呀叫着:“嗯啊好受不了了要了”他猛然一身,兩手胡亂抓撓着,身抖動着,白濁的水源源不絕的了出來,被陳自寬大口大口地了下去,陳自安更是捏着柱底的囊,得小公子把積蓄已久的水一股腦的全都擠了出來,待到盡了,陳自寬猶自把舌尖兒探進了鈴口,把裏頭那一點子水也捲了出來。

這一遭兒過後,小公子如置雲端,整個人癱軟無力地靠在陳自安懷中,只顧着着氣兒,陳自寬便取了那鎖環,扣在了小公子陽具上。那鎖環端的巧,乃是一大兩小三個金環,大的那個扣着陽具部,小的兩個鎖着囊與陽具之間,扣上之後,渾然看不見一點縫隙。

陳自安握住中的玉勢,慢慢兒動着。尚還稚得很,含了一下午的玉勢,口早就腫了起來,紅紅的一片,看上去恁是可憐。媚纏在玉勢上,隨着玉勢一出一進,竟是慢慢的得了趣,滲出些水兒來。陳自安轉動手腕,玉勢在中左右挪動,忽然似是頂到了一處軟,小公子頓時尖叫一聲,身繃緊,連腳趾也伸直了,陳自安心中一喜,一邊對着那軟快速地着玉勢,每一下都勢大力沉,準無比地撞在那軟上,一邊對陳自寬道:“這花兒你也好好,不然待會兒必要傷着他。”

陳自寬紅着臉,手指輕柔無比地撥開嬌柔的花瓣兒,出那顆紅潤潤的珍珠,和緊窄的花道。他低下頭對着那珍珠輕輕吹了一口氣,陰蒂顫了顫,下方花道倏然湧出一股水兒。因着裏頭被玉勢大開大合地猛力,媚被摩擦得又熱又漲,那處軟更是痠軟不堪,觸電般的快蔓延到全身,小公子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陽具再度起,卻被金環緊緊箍住部,只得吐出一點子透明涎

陳自寬兩手分開花瓣兒,軟舌着陰蒂,温熱的觸令得小公子舒服地仰起了頭,陰蒂悄悄立了起來。他了一會兒,繼而又重重一,花一個搐,噴出了一道陰,落在陳自寬口中。陳自寬本就對小公子格外痴,當初一見鍾情之後,夜思念,這會兒得了手,更是愈發情深。他與陳自安不同,因年少時便鎮裏醉心武學兵法,從無旁顧,後來上得戰場,更是浴血,如今歸朝,竟是與旁人格格不入,便是與父母親眷,亦無話可説,這會兒得了小公子,便把一腔情懷,全都寄託其上。因其用情之深之獨,故而格外霸道偏執,在他眼中,小公子可謂無一處不完美,無一處不令他愛不釋手,這便是愛慾令人障目之處了。

小公子兩手被縛,兩腿被壓,整個人被陳自安抱在懷中,只得一張嘴呻個沒完,陳自寬埋頭在花中輕咬着陰蒂,用牙齒拉扯着,陰蒂又痛又,花哆嗦着噴出一道又一道的水,供陳自寬盡情飲用。陳自寬兩手指在花道中淺淺,時而屈起指節,在花道中摳挖,或是左右頂着花道壁,又或是加入一手指擴張着花道。花經不住的收縮着,生出一陣陣痠軟,小腹更是不住地緊繃,剋制不住地意一陣陣上湧。

陽具已經完全起了,金環深深陷入到陽具的中,小公子哭的可憐極了,他接連高氵朝了好幾次,卻是一次也沒有出來,而陳自安本不管他是不是還在高氵朝中,一刻不停地對着那處軟狠狠動着玉勢,令他幾乎是時時刻刻都處在一波更勝一波的快中。終於,小公子受不住地大哭起來:“我要讓我我要死了嗚啊啊啊啊.”陳自寬頓時大為心疼:要去解那鎖環,陳自安瞪了他一眼,冷聲道:“這就受不來了以後若都這幺着,還怎幺給小傢伙調身子每回都要出,小傢伙非得損了腎水不可,他可是要陪咱們一輩子的,若是傷了身子,壽數有礙,咱們可怎幺辦”陳自寬臉一紅,訥訥道:“可寶寶看起來好難受。”陳自安哼了一聲,淡淡道:“你還着呢,雙兒的花也是可以噴的。”他修長的手指探到花中,尋着那立的珍珠,輕輕撥了一下,而後以極快的速度,接連大力彈動了幾下

小公子高聲尖叫一聲,長腿緊繃,兩眼一翻,險些昏厥過去,花搐着,透明的水彷彿山洪暴發一般,大股大股的噴出來陳自寬看着那豔紅的花瓣微微顫抖着,晶亮的水高高噴濺着,小公子滿面是淚,雙眼翻白,小嘴大張着吐着舌頭的樣兒,一瞬間竟是連呼都停止了,這般美景,當真讓陳自寬看得呆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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