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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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無言秋心頭愁頑蝶偏恣惹情塵積雨不覺悲但願風不起她是擁有一切,還是一無所有?

一個聲音在她腦中響起,不斷反覆的問着。

口的血像是被活生生的刺穿翻攪,連呼都成了一件艱難的工作。

隱約中似乎聽到有人在説話…“…傷在要害,又血過多,恐怕…”

“救活她!”低沉而威嚴十足的嗓音不容轉圜的道,語氣中卻透着焦慮。

“可是…”蒼老顫抖的嗓音掙扎着。

“若救不活她,我就要你給她陪葬。”意識飄了開去,談話的聲音漸漸淡去,不可聽聞。

神志半浮半沉,在黑暗中飄飄渺渺,有時周圍是一片窒人的寂靜,有時則是隱約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説話。

她努力的想聽清楚,但那聲音總是模糊,教她聽不真切。腦海裏響起的!依然是那個疑問…她是擁有一切,還是一無所有?

像過了一輩子,又像只是一瞬間,當那抹淡黃取代了黑暗在她眼前浮動時,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閉了上眼,再睜開來時,那抹淡黃依然在她眼前浮動,從模糊變成了清晰。那是一頂淡黃紗帳,兜頭罩着她所躺的牀榻。她看着那紗帳,心頭一陣茫然。

突然,她聽到一個喜悦的嗓音喊道:“姑娘,你醒啦!”她緩緩偏過頭,看見一名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過來“姑娘,你昏了十來天呢!都快把咱們給急死了,還好你總算醒了。”這少女一張鵝蛋臉,腮旁生了顆小痣!容貌倒也俏麗。

她撐起身子想要坐起,才輕輕一動,口便一陣劇痛,她不由得悶哼出聲。

梅兒嚇了一跳!道:“姑娘,您別亂動,您口的傷還沒好呢!也不知是哪個沒天良的,竟把您傷得這幺重,也不怕夭打雷劈,真是造孽呀!”她自顧自的説着,語調如連珠炮般,看來是個極愛説話的人。

君莫舞重重的了口氣,問着“這是哪裏?”

“啊,您血了。”梅兒答非所問的尖叫一聲“我這就去叫大夫來。”便匆匆的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一個約莫六十歲的大夫走進來。

大夫看了傷口後道:“還好,只是滲了點血,沒什幺大礙,不過,你的傷口還未結痂,絕不能亂動,否則傷口很容易再裂開的。”他轉向梅兒代着“我開張補氣血的藥方,你照三餐煎給這位姑娘喝。受了這幺重的傷,可得好好調養,不然,後可就頭疼了。”梅兒連連點頭,跟着大夫離開。

折騰了這幺會兒,她體力漸不支,又昏了過去。再次醒來,依然是那鵝蛋臉的丫鬟隨伺在側。

一看到她醒來!梅兒趕忙端來藥湯“姑娘,大夫代過,您醒來就得快些喝藥。”君莫舞一口口的喝下苦澀的藥湯,再次問:“這是哪裏?”梅兒回答“這裏是沉家呀!”沉家?她一怔。哪個沉家?想問清楚時,偏偏梅兒又匆匆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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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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