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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你若説君掌櫃的名字跟帳本有關,我還信着些,可若説她跟那些個詩啊詞的扯上關係,這個嘛…”他拖長了語調,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也是啦!”少年點了下頭“該是湊巧吧。”這名少年叫阿歡,是一個月前來到大理的,自稱是江南人,來大理賞風景,因貪上安來飯館的美食,幾乎是每天往安來飯館跑,其餘時間則四處閒晃。
也沒看他做何營生,卻像有大把銀子使不盡似的。但因他生得俊美討喜,人又隨和親切,倒也沒有人對他心生防備,只是當他是個出身富裕的少年公子,拿家裏的錢出來揮霍玩樂。
“柱子,碗盤快不夠用了,快收拾些進來洗。”宋玉雁探出頭喚道。柱子連忙應了聲是,收拾了碗筷下去,沒一會兒又提了只茶壺挨桌的添茶水。一桌桌的客人離去,又一桌桌的客人進來,碗碟似乎總收拾不盡般,忙得柱子已是一個人當三個人用。
一名客人見狀,忍不住道:“柱哥兒,你們飯館的生意好成這樣!君掌櫃怎不多請幾個幫手?瞧你忙成這樣,不消説,君掌櫃在後頭煮食肯定更辛苦,多添些人手,工作也好歹輕鬆些。”
“君掌櫃怎會不想添人手!可請到的人不是吃不了苦,一天便跑了,要不就是記不住客人點的菜,這樣丟三落四的反倒麻煩,也只好自己辛苦一點了。”
“也是,想在安來飯館工作,非得生了三頭六臂不可,所以,要找到像柱哥兒這般伶俐的幫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柱子被人一讚美,心裏得意極了,然而嘴裏卻還是謙遜道:“哪裏,是客倌您不嫌棄。”→♂←突然,一道尖鋭的女子聲音傳來“張大樹、張大樹,你給我出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年約四十來歲的婦人披散着一頭頭髮,手裏握着把菜刀,闖過排隊的人,殺氣騰騰的道:“張大樹有沒有在這裏?”
“咦?這不是張家嫂子嗎?”有客人認出了那名婦人,不問道:“張嫂子,發生了什麼事?”那名婦人也不理會他,目光環視了一週,在看到鬼鬼祟祟矮身想要由後們逃出去的丈夫時,臉
然大變的叫道:“張大樹,你有種偷腥就別逃!”菜刀一掄的追上丈夫,劈頭就砍了下去。
幸虧張大樹閃得夠快,頭一縮,菜刀由他身側落下,砍入木桌邊緣,深得可見入木七分。
張家娘子一刀未中!用力的拔起菜刀再砍。
釧圳削連w躲-顯得狼狽萬分,忍不住罵道:“你這個瘋婆娘,好端端在發什麼瘋?”
“我發瘋?對,老孃今天就是要發瘋給你看。老孃辛辛苦苦的跟了你大半輩子,到頭來居然落得狐狸着大肚子上門來跟我耀武揚威的地步!老孃今天就跟你拚了,免得受你們的窩囊氣!”説着!舉起菜刀又砍了過去。
張大樹雖然名叫大樹,但個子卻乾乾小小,不盈五尺,反倒是張家娘子人高馬大,身材壯實,再加上手裏握有菜刀,不住的劈頭對着丈夫一陣亂砍,張大樹無法抵禦,只能東躲西閃,好幾次險些被砍中,幸好他身子靈活,總在千鈞一髮之際閃過,卻也閃得手忙腳亂,冒出一身冷汗。
安來飯館內的客人們全都嚇呆了,菜刀可是不長眼的,而張家娘子又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眾人如何敢攔阻?甚至連坐在自己位子上吃飯都不敢,紛紛退了開去,就怕遭到無妄之災。
張家夫婦一個逃!一個砍,而安來飯館就這麼丁點大,追趕之中,自是免不了撞翻桌椅,於是,碗盤碎裂聲不絕於耳。
宋玉雁眉頭深鎖,不知該怎幺辦;柱子則連連喝止,卻沒有人理會他。
“你們鬧夠了沒?”一個沒好氣的喝斥聲響起,眾人還沒看清説話的人是誰,便見一大片黃湯汁朝着在安來飯館內你追我跑的夫
倆潑了過去。
“燙、燙。”
“燙死人啦!”那湯汁還兀自冒着熱煙,熱度可想而知,張家夫婦被潑了個正着!燙得哇哇大叫,哪還顧得了砍人或逃跑,兩人又是跳腳,又是揮手的,叫聲像殺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