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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鬧得正火熱?姑就讓你們火熱到底。”一名青衣婦少單手擦
,另一隻手拎了個鍋子,大聲道。
方才眾人的目光全投注在張家夫婦身上,所以沒人注意到這名青衣婦少是何時出現的。
柱子一看到她,立即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叫道:“君掌櫃。”原來這名青衣婦少正是安來飯館的掌櫃君莫舞。
張家夫婦被燙得全身又紅又腫,起了不少水泡,不住哀哀的叫着。
君莫舞眼睛一眯,將手上的鍋子往旁邊桌上一甩“砰”的一聲發出巨響,張家夫婦嚇了好大一跳,登時忍痛的縮住聲音,不敢再叫。
君莫舞環視一週,就見大廳滿地狼藉,湯汁菜餚濺了一地,桌椅也東倒西歪,一片亂象。她眼一眯,額邊青筋浮起,罵道:“你們兩個好啊!吵架吵到我這裏來,你們當我這安來飯館是什幺?你們家的練武場啊!”
“我…我…”張大樹被君莫舞的氣勢給震懾住,連看都不敢看向她,一臉畏縮。
張家娘子突然往地上一坐,又是捶,又是頓足的叫道:“你乾脆把我燙死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在我面前撒什麼潑?”君莫舞的眉連動都沒動,寒着一張臉拉住張家娘子“好啊!你想活活燙死,我就成全你,我廚房灶上的湯正滾着,你想燙死還不簡單?”説着,便拖住張家娘子往廚房而去。
張家娘子嚇得花容失,拚命掙扎叫道:“不不不,我只是隨便説説,我不想死啊!”君莫舞冷哼一聲,鬆開手來。
方才還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現在卻嚇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連聲喊着不想死!眾人見狀都不笑了出來,就連張大樹也忍不住噗哧笑出聲。
張家娘子被笑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卻又不敢發作,一口怨氣便轉到丈夫身上,撲上去對着他沒頭沒腦的亂打,恨恨的罵道:“都是你這個短命鬼、沒良心的負心漢,我倒了八輩子楣才會嫁給你。”張大樹躲不過
子的拳腳,被打得哀聲連連,好不悽慘。
君莫舞皺起眉來!喝道:“你還鬧什麼鬧?非把我這小飯館拆了不成嗎?”張家娘子這才停下來,但心頭仍有餘怒,大聲哭道:“我好命苦啊!怎麼會嫁給這種無情無義的男人啊!”
“張家嫂子,到底是怎幺了?是不是你跟張大哥有什麼誤會,”一名客人忍不住問。
張家娘子恨的道:“什麼誤會、魏狸
都
着大肚子找上門來了,難道我會冤枉了他不成。”原來這張家夫婦本是貧賤夫
,兩人打拼了大半輩子,總算攢了家小店面,沒想到張大樹在手頭寬裕之際,便嫌起
子生得
手
腳,進而看上鄰村一名長相標緻的寡婦。
偏偏張家娘子不許他娶妾,張大樹又懼內,便瞞着子與那寡婦私通,以言語哄那寡婦,説是要她忍耐一陣子就會將她娶進門。
可那寡婦也不是簡單人物,被哄了幾回,卻不見張大樹有任何動作!於是起了疑心,再加上自己又懷了身孕,今兒一早!乾脆找上門與張家娘子談判。
張家娘子一直以為丈夫忠厚老實,勤奮可靠,哪知他竟在外頭有別的女人,而且那女人還懷了身孕!鮑然找上門來。她一氣之下非同小可,抄起菜刀便衝了出來要與丈夫算帳。
張家娘子哭哭啼啼的説出原委,心有不甘的指責着“我當初嫁給他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我辛辛苦苦跟着他熬了二十幾年,好不容易才攢了間小店面,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咖知道這狠心短命鬼,口袋裏有了幾個子兒,就忘了自己是什幺人了,竟想學有錢的大老爺娶妾!
“我知道他嫌我醜,可他長得什麼德行?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猴子,還敢妄想討個年輕標緻的姑娘!他也不撒泡隊照照自己,憑他的樣兒也配嗎?”張家娘子不顧丈夫連聲喝止,一古腦兒將心中的不平全倒了出來,説得張大樹一張臉漲得像豬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