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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軍入城——”
“全軍入城——”主將一聲令下,下面傳令官們的喊喝之聲此起彼伏,緊接着,直屬軍將士齊齊向城門那邊湧了過去。
“等…等等…”胡渠臉sè大變,伸手還想阻攔,可是風軍將士們又哪會聽他的。
一名風將像是旋風似的催馬向前直衝,好在周圍人反應快,及時把攔擋的胡渠拉開,不然戰馬就得從他身上踐踏過去。
眼睜睜看着一批批的風軍穿過城門,湧入城內,胡渠急得抓耳撓腮,對唐寅急聲説道:“風王殿下,您這是…”
“肖王兄的手諭在此,胡大人可是對肖王兄的手諭還有何異議不成?”唐寅從馬車上跳下來,單手託着肖軒的手諭,走到胡渠近前,目光如電,冷冷凝視着他。
“這…這…微臣不敢!”看着唐寅手中的大王手諭,胡渠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還是垂下了頭,再不敢多言半句。
君王的手諭如君主親臨,如果胡渠再多説什麼,就有大逆不道之嫌了。唐寅又深深看了他一眼,哼笑出聲,而後轉身回到馬車上,説道:“進城!”以唐寅為首的風軍大張旗鼓的進入上京。目前駐紮於上京的川軍兵力並不少,足有數萬人之眾,但是此時他們全成了擺設,本不敢上前去攔阻風軍,畢竟大王的手諭還在人家手上,他們若是強行阻止風軍入城,等同於抗命不遵,那可是殺頭的死罪。
胡渠等一干川國大臣、將領們皆是滿臉的無奈,只能在旁眼巴巴地看着風軍一批批的進入上廄內。
在風軍的‘鼎力相助’之下,以胡渠為首的川軍本沒用上三五ri,只在第二天就被唐寅勒令‘請’出了上廄,就連川國的許多物資也被風軍霸佔下來。
風軍野蠻的行徑令胡渠等川人所不齒,但也拿他們無可奈何,數萬之眾的川軍連一刀一槍都沒動,便灰溜溜的從上痙回到川國本土。
隨着胡渠等川人的撤離,上京也宣告易主,風國從此開始了對上京的統治。
風軍佔領上京之後,唐寅立刻傳令頒佈安民告示,讓城內的百姓不必慌張,風軍會和以前的川軍一樣,不會擾亂城內的秩序,更不會濫殺城內的百姓。
單按城邑算的話,上京的人口在當時是最多的,單單是記錄在冊的户籍就有二、三十萬,全城人口超過百萬,而沒有記錄的百姓和民數量具體有多少已不得而知。
人口基礎如此龐大的都城,對於風軍取代川軍這件事幾乎在城內沒引起任何的波瀾,或者説上京的百姓對此都有些麻木了。
上京本來是由天子控制,後來由川貞聯軍所佔,而後又由貞軍獨佔,再後來又變成川軍獨佔,現在換為了風軍,百姓們對上京的頻頻易主早已習以為常。
唐寅進入上京後暫時於城內的驛站落腳。驛站第一時間被風軍清空,改為臨時的風國行宮,好在上廄內什麼都大,用驛站充當行宮,其規模倒也綽綽有餘。
在把川人驅逐出上京後,舞英便迫不及待的來到驛站,見到唐寅後,滿臉興奮地説道:“大王,川人都已經出城了,將士們正在清查川人留下來的眼線。”唐寅含笑點點頭,説道:“讓將士們稍微查查即可,不必小題大做,到處擾民。”上京這麼大,混入眼線是在所難免的事,這個想防也防不住。
舞英拱手應了一聲,而後話鋒一轉,笑呵呵地説道:“大王何不到皇宮去瞧一瞧?現在川人不在,上廄內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了。”唐寅樂了,搖頭説道:“皇宮又有什麼好看的,不去也罷。”當年五國聯軍伐貞,曾攻破過上京,當時情況混亂,五國聯軍把皇宮洗劫一空,唐寅記憶猶新。
舞英正sè説道:“大王還不知道吧,川國自從霸佔上京後,已把皇宮翻修過好幾遍,據説還皇宮內還囤積了不少的金銀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