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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唐寅一怔,他還真沒聽説過這些。這時候,尹蘭在旁也勸道:“既然如此,大王還是去看看吧,順便瞧瞧有沒有不妥之處,畢竟天子是要搬回皇宮裏住的。”尹蘭還從沒去過皇宮,好説不好奇那是騙人的,現在有機會,她可不想錯過。唐寅沉少許,點頭應道:“好吧,去看看倒也無妨。”舞英和尹蘭聞言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相視而笑。
川國是對皇宮翻修過,但沒有做大的改動,只是把以前遭受過破壞的地方進行整修,也順便手把一些老舊之處做了翻新。
上京的皇宮和不是鹽城、鎮江那兩處皇宮所能比的。在上廄的最zhōngyāng,整整一座大山都是皇宮的地基,皇宮就是建造於整座山上。
由底到頂,皇宮共分為九層,每一層都有高牆護院,每一層都有數之不清的殿宇樓閣,其規模之宏偉,令人驚歎,即使放到現代,以現代化的工業想建造起一座如此規模龐大的建築羣也非易事。
皇宮外圍的城牆又高又厚,在城牆上即便跑一輛馬車都不顯得狹窄,其規模完全是按照城牆所建,而且在城牆下方還有寬寬的護城河,儼然是一座城中之城。
第一次來到皇宮的尹蘭見此情景,不由得張大嘴巴,半晌閉不起來。以前她以為建造於半山上的神池城就屬鬼斧神工的了,可是和帝國的皇宮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她忍不住喃喃説道:“原來,這裏就是皇宮啊…”
“是啊!”此時,唐寅心中也是慨萬千。當他第一次來皇宮的時候,還只是一名偏遠小國、蠻荒之地的低級將領,是為了護送公主殷柔出使風國的,才僅僅幾年過去,當初那個小小的千夫長現在已成為一國之君,麾下兵將百萬之眾,當初那些正眼都不會多看他一下的皇宮侍衞們此時都得對他行叩拜大禮。
唐寅深口氣,揹着手,走過吊橋,穿過皇宮的大門,進入其中。
和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幾乎是一模一樣,進入皇宮後,首先入眼簾的就是一座無比巨大的廣場,當時,廣場上站着的都是皇宮侍衞,而現在業已變成風軍將士。
隨着唐寅進入,在廣場上站立的風軍將士們齊齊單膝跪地,一時間,甲冑摩擦時發出嘩啦啦聲響連成一片,人們齊聲喊喝道:“拜見大王!”就算再心如止水的人在這等場面下也會變得熱血沸騰,何況唐寅的心靜只是因為修為高深的關係,而骨子裏還淌着好戰又野心
的因子。
他眯縫着眼睛,緩緩掃視廣場上的將士們,兩眼shè出的jing光幾乎令人不敢直視。
他沒有説話,不緊不慢地邁動步伐,在眾將士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從人羣中穿過,直直走向皇宮的正殿。
來到正殿前,舉目向上觀望,面前是一條寬寬又長長的台階,皆由純白sè的大理石所鋪,一共有多少台階不得而知,估計至少得有數十之多。
唐寅揹着手,順着階梯緩緩走上去,每一段台階上都刻着不同的圖案,而每一個圖案又都代表着不同的寓意,唐寅時而低頭看看,又時而向左右觀瞧。
很快,他登上台階的頂端,再往前,就是皇宮正殿的大門。唐寅眯縫起眼睛,向正殿內望去,別的他沒有看到,首先看到的是那張擺於大殿裏端zhōngyāng處的金椅,那正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只有天子才能坐在上面的皇椅。
唐寅注視着皇椅許久,才慢慢收回目光,稍頓片刻,他猛的轉回身形,俯視着下面人山人海的風軍將士們,振臂高呼道:“風——”他這一嗓子,像是點燃了火藥桶似的。
“風!風!風——”就聽廣場上風軍將士們齊聲吶喊,人們一個個臉sè憋得漲紅,脖子上的青筋都繃起多高,使出吃nai的力氣吼叫,即便距離好遠,喊喝之聲都震人耳膜。
‘風’這個字正是風軍的凝聚力。
為了這個字,無數的風人能義無反顧的拿起武器,衝上戰場,為了這個字,哪怕明知道前方是深淵,無數風人也能毫不猶豫地衝上去,跳下去,以自己的血之軀來為後人鋪路。
千餘年來風國偏居北方,惡劣的環境,鄰國和外族的亂翻欺凌,讓風人自然而然地生出強大的向心力,也讓風人都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自強不息才能生存下去,只有消滅敵人才能不被敵人所消滅。只是一直以來風國都缺少一位強有力的領袖,後來唐寅成為風王,風國就如同萬年的火山終於找到了噴發口似的。
可以説唐寅的王位得來的並不正,其中可被人詬病的地方太多,之所以能被大多數的風人所接受,他的好戰與強勢成為了最主要的因素。
直屬軍是近軍,其中的將士們大多都是老風人,也可以説是血統最純正的風人,若是在以前,他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能站在上京的皇宮裏大聲吶喊,而現在所經歷的這一切,正是大王帶給他們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