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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她的家,除我這裏,她哪兒也不會去。”權少傾冷漠開口,聲調裏帶着強勢霸道。
宣告自己的主權。
“不,你錯了。”赫連寂卻不甘示弱的搖頭“你只能説,這裏是她以前的家。現在,她結婚了,有了丈夫,意大利才是她的家。”
“是嗎?”權少傾冷哼一聲,對於赫連寂的措辭,他顯然半句都不相信的。
就算真的,也許錦年親自跟他説。
不過…
他們現在到了這樣的關係,別説錦年跟不跟他説,關於她有沒有跟赫連寂結婚的事情。就算是平常的話語,錦年也不會跟他説。
闊別兩年後,他們之間的對話…只剩下爭鋒相對,互相刺痛彼此。
想想,權少傾從心底深處蔓延出一抹悲涼出來。
“是或者不是,權爺大可以稍微找人,去意大利那邊調查。我們可是簽證過的合法夫。”赫連寂説,尤其是最後一句的時候,特別用力。
在宣誓主權。
只是,後者卻半點停頓都沒有,冷傲一句“那又如何?”
“我們上過牀。”赫連寂繼續説。
黑暗裏,突然一片死寂!
沒有任何人的呼聲!
而這樣的情況,短短數十秒之後,宣告結束。
權少傾平靜卻壓抑的聲音,再度響起“那麼,你只有死!”
“你會介意的。”赫連寂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時間會淡忘一切。”權少傾回答。
心裏卻突的跳個不停,內心一股狂躁,一股憤怒,正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