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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的憤怒是因為,赫連寂的那句話而引起的。
但,更多的,他卻是對自己。
他養了十年的人,他自然是瞭解的。
如果錦年真的跟了赫連寂,她是不會回來找他的。
就算是顧念以前的情分,回來看看他,那麼也只是遠遠的看一眼,本不會靠近。
而錦年,回來之後,跟蹤了他整整一個月。
如今,面對他,又是這樣帶着一身的秘密。
權少傾只是恨,只是憤,怒自己,兩年前沒保護好她,讓她被人帶走。
讓她受盡折磨。
那兩年,她到底是過的多痛苦?
她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只要一想到,錦年受苦,權少傾就無法冷靜!
他的寶貝,是不能在別人那裏受苦的,一點點都不可以!
“權少傾,你是不是男人,女人都跟別人上過牀了,你還不介意?”赫連寂對於權少傾的態度和話語,顯然不悦了。
黑暗裏,可以覺他此時已經站起來。
而權少傾卻冷笑“我和她,是彼此的唯一。”錦年,是權少傾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
“所以,你得死!”隨着陰沉森冷的聲音想起,權少傾手一動,拔槍而製造出的清脆聲響,在黑暗裏,尤為突兀。
槍上安裝了消音手槍,所以開槍的時候只是製造出了一點的悶響。
但顯然赫連寂也不是省油的燈,權少傾動作突然而快速,但他也不滿,黑暗裏身體依舊捷。
在子彈穿越牆壁的悶聲想起之時,也宣告了這一槍他成功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