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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這個消息,權少傾一句話都不説,轉身就朝錦年的房間走去。
雖然知道她不會醒來,卻還是小心翼翼的走進。
站在她的牀邊,目光温柔而痴的看着她,伸手
着她的小腦袋。
“丫頭,丫頭,丫頭…”他一遍遍的呢喃,卻道出了心醉。
而除了這兩個字,權少傾在沒説過什麼。
他在房間裏,看着她,整整看了兩個小時。
一分一秒都不少。
有沒有這樣一個人,你就看着她,就想看着她,看看你會心痛,看着看着你會滿足。看着看着,有她,就有全世界。
有沒有這樣一個人,你看着她,就這樣看着她,百看不厭。
你有嗎?
他有,那個人,叫做錦年。
他想看她一輩子。…離開了錦年所在的房間,權少傾便去找了邵醫生。
此時邵醫生在研究錦年的血,從而提取身上的病毒,琢磨是個什麼病毒。
發現,還真複雜。
他今天又通宵研究,卻依舊研究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等下,讓她把這個服用了。”權少傾把一瓶紅的小瓶子,放在邵醫生的面前。
這麼一個突然的舉動,讓專心研究錦年血裏病毒的邵醫生,有些愣神。
他看了看那瓶子。
瓶子的紅很鮮豔,像是人的血
一般。
在燈光下,又顯得十分的通透。
“這個…”邵醫生抬起頭來,木訥的看着權少傾“什麼意思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