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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權少傾,霸氣開口:“去,把他到外傷的那個病房,處理傷口!”當錦年這麼一句話出來,徹底讓金眼跟孤狼傻眼了。
包括是,站在走廊兩端,一下給你沒有表情的保鏢們,也是詫異,傻眼,不可置信!
那可是權家的當家人,竟然有人這樣命令他的下屬,去對付他。
莫不是,要造反了?
“這個…錦小姐…”金眼開口,眼睛眨巴眨巴,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怎麼?你説話不算數嗎?”錦年揚起頭,有些咄咄人。
“可是錦小姐,這個…”金眼真心為難啊。
那可是他的主子啊,哪裏有屬下冒犯主子的。
這給他十條命,他都不夠死呢!
“不動手嗎?”錦年也沒有跟他廢話,而是直接問。
金眼沉默。
這個問題,非常難回答,這個事情,非常難做。
答應嗎?
本不可能好嗎?
身份擺在那裏,權家又是極其重視“身份”這兩個字。
如果,當真在這裏動手,那麼權少傾這個當家人,絕對會被人詬病,被人質疑。
現在權家又不是那麼太平。
“他是權爺,不能!”金眼無法開口,孤狼便開口直説。
錦年沉默的看着。
“可是他受傷了,不肯醫治。”錦年有些恍惚的説。
轉頭,看向權少傾。
此時的他正慵懶的依靠在牆壁上,姿態隨意,眉宇之間裏,總是透着那麼一抹致命的
味道。
錦年突然覺得心裏,像是被鈍刀,一下一下刮,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