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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我叔。”前方走的錦年,給了權少傾一個回答。
後者挑眉“像他?”
“當然。”錦年點頭“我叔養我這麼多年,我自然是像他了。除了他,我也像不了誰。”後面的話,錦年是越説越小聲了。
眼眸裏,湧出落寞的情緒。
一下子之間,她的周遭瀰漫起了悲傷的彩。
那股悲傷很濃烈,權少傾受的清楚明白。
心裏,狠狠的搐的疼了好幾下。
他伸手,一把把錦年抱到懷來,把她的頭按在她的口上,讓她仔仔細細的聽着他的心跳。
“乖丫頭,以後你有我。”他輕聲的説着。
錦年明顯覺到,在他説這句話的時候,心跳是快了好幾個頻率。
他也在緊張。
那是為她而緊張而加快的頻率。
這是他,對她的心跳。
“傻丫頭,以後別亂想,知道嗎?”他輕輕的説着,安着,哄着。
哄她,他從來就不吝嗇。
不管多長時間,不管她怎麼耍脾氣,不管她多。他總是能夠這樣極致耐心的安撫着,哄着。
錦年原本落寞的情緒,也被權少傾慢慢撫平。
只是,心中卻酸澀的厲害。
你這麼為我,那麼,我到底可以為你做什麼,能為你做什麼?
錦年似把自己困進了一個死角里,她找不到出口,更找不到窗户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