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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困境,這樣的覺,她卻無法跟權少傾説。
不是刻意想要隱瞞,而是實在不知該如何訴説。
“權少傾,我難過。”錦年抬起頭來,哀怨又可憐的看着他。
濕答答的目光裏,充滿了無限的委屈。
絕對是秒殺權少傾的必殺技。
這麼一個眼神出來,他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語調也輕柔“怎麼才能讓你不難過?”錦年眨巴了下眼睛,只是嘴角卻勾着小惡的弧度,説:“你乖乖進去處理好傷口,那麼我就不難過了。”説罷,她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你好好的,我就能快快樂樂的。”最後,權少傾也因為錦年最後的這一句話,而妥協了。
嘆息一口氣,牽着錦年的手,就進入了房間內。
那小/護/士剛才被權少傾眼神恐嚇,現在還心有餘悸。
現在權爺又進來,那小/護/士當場就嚇到臉煞白了。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錦年的傷口沒處理好?
完蛋了,她死定了。
“他肩膀上傷口了裂開了,能處理嗎?”錦年指了指權少傾滲血的肩膀,解釋。
那小/護/士,僵硬的點了點頭,説:“我,我去叫邵醫生。”説着,趕緊閃人。
等到邵醫生重新回來的時候,背後跟着助理小/護/士,就成了另外一個人,那小/護/士早就跑的沒影了。
權爺那目光…真心好可怕,絕對挑戰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極限的。
邵醫生看了看權少傾,肩膀裂開嚴重的。
不過邵醫生壓沒當回事,簡單給他處理,就完事。
一個把疼痛當快的變/態,讓邵醫生還有什麼話好説?
處理傷口的時候,邵醫生也沒任何的客氣,動作更是簡單暴。
旁邊錦年看着,眼睛都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