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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瓦列裏婭告訴我:“車禍時氣囊雖然彈出來,孫還是受到極大的震盪,昏了兩個小時,醒了一直在找你,可是你不肯接電話。”我詫異地問:“車禍怎麼發生的?”
“前面的卡車…那個…從那條道到這條道。”瓦列裏婭的中文不夠用了,她用手比劃着,猶自心有餘悸“來不及剎車,整個鑽進了卡車底部,車頂全部被掀掉。”我想象一下當時的情景,竟然笑出聲。這不就是説,他那輛轎跑車,徹底變成了敞篷跑車?
瓦列裏婭不解地看着我:“你覺得很可笑嗎?”
“啊,不是,我只是想到其他不相干的事。”她看上去不太高興:“孫是好人,他一個人太累了,你不能幫他,也別辜負他。”哎呦喂,我歪歪嘴,這到底算誰辜負誰呀!眼前這姑娘實在有點盲目崇拜。
孫嘉遇才不見得有懸壺濟世的好心。他肯鞍前馬後任勞任怨,只因為瓦列裏婭是個罕見的美女。男人的騎士神,只有面對漂亮女人的時候,才能發揮至淋漓盡致。
就算這事冤枉了他,那大清炮隊的隊長,難道也是假的?至於車禍,他看上去活蹦亂跳,力氣大得在我手臂上掐出一圈青印,我才不擔心。
送走瓦列裏婭,我想起醫院碰面那天他氣急敗壞的神,覺得很有趣。悶頭想了又想,終於嘿嘿笑起來。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能猜到一定是一臉
相。孫嘉遇,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原來這才是你的軟肋,順風順水慣了,所以生怕被別人無緣無故拋棄。
原打算撥個電話過去,猶豫一會兒又放下了。瓦列裏婭來找我,他不會不知道,説不定現在就氣定神閒等着我上門呢。想起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的這些子,我決定再等等。
我照常上課下課,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這天吃過午飯,正要攤開課本補課,電話響了,屏幕上閃爍的,是孫嘉遇三個字。
“喂?”我暗自笑一下,懶洋洋地接電話,他到底繃不住了。
他的聲音劈頭蓋臉傳過來:“你究竟想玩什麼?”
“玩?我沒時間玩,我在做功課。”
“成,你牛!”他開始磨牙“我算認識你了趙玫,你可甭後悔。”我噼啪按了掛機鍵,威脅誰呢?
他很快又打過來,顯然已經冷靜“你説,想讓我做什麼?”
“別,瞧這話説的,我可受不起。”我若無其事地回答。
一直都是他控制我,如今我想賭一把,運氣好趁機翻盤;運氣不好,我也沒什麼損失。
“你過來,我們當面談。”他説。
我翻翻白眼,他以為他是比爾蓋茨呢,要不要我穿上正裝去見老闆?
最後我還是換了衣服去見他。火候也差不多了,再不收蓬,真要一拍兩散了。
孫嘉遇竟然架着雙枴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