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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太過於擔心我們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如今我們還是先找到出路再説吧。”深嘆一口氣,微微地握拳,冷玉兒又道。
“郡主,師妹,今天我打了一隻鹿,我們今天吃烤鹿吧。”身着一身獸皮的薛空推開那扇小門,手託着一隻小鹿,着風雪,明朗的笑道。
“也好,這獸皮還可以給郡主的孩子做件衣服。”一股冷風吹進房中,凌接過小鹿,在雪地之中開始動手收拾。
“其實今天最大的收穫是我發現了這個。”薛空拿出一個布包,神神秘秘的笑道。
“什麼?”凌笑着問。
“硫磺,《機關要術》中記載只要硫磺、硝石等一些東西按照一定比例配置,以火為引就能產生巨大的爆炸,到時候我們把那個水底的炸開,就能離開這裏了。”小心翼翼的託着手中的布包,薛空興奮的笑道。
“那不知薛大哥如何在水下引火?就算薛大哥引得着火,水狹小,那不知薛大哥如何能夠逃得過開山碎石的爆炸?”輕輕一笑,冷玉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問。
“我倒沒想到過這些,可是不把那個炸開,我們要怎麼出去?”薛空撓了撓頭,恍然大悟繼而又十分頹廢的問。
“我想過了,那個就堵着吧,我想王尊,花解語必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只要堵住那個
他們也找不到我們,至於出路,不知以薛大哥的輕功能不能爬的上另外一面的懸崖峭壁?”冷冷的風在吹,漫天的飛雪中,冷玉兒望着那山谷的另外一面懸崖峭壁,靜靜的問。
“就算炸開水也是懸崖,既然都是懸崖,那我們在這裏也是一樣可以試試。”凌
一邊收拾着鹿
,一邊笑道。
“也對,一條路走不通,不是還有另外一條路?那等天晴了,那我就試試。”天地一片白茫茫,抬眸眺望着四周的陡峭異常的山脈,薛空緊鎖着眉宇,再一次恍然大悟的回答。
“郡主既然看明白了這些事情,為何先前不説,先前若是説了,也許我們能在大雪封山之前離開。”手中割的刀微微一頓,凌
笑着説道。
“還記得我曾經説過三年後我還你們自由這句話嗎?三年已過,是時候兑現諾言了。”清亮的目光如女巫手中的水晶球,徹萬物仰望着從天而降的片片飛雪,冷玉兒似頓悟了般笑着説道。
“郡主這句話什麼意思,郡主三番四次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我們説什麼也不會離開郡主的…”眼圈微微有些發紅,凌豁然站起來説道。
“你們是我最信賴的人,但是我們恐怕必須分開,因為你們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們要生命來保護他。”飄渺一笑,冷玉兒撫摸着腹中的孩子,清明而堅定地説道。
“郡主的意思是…”
“我不會讓我的孩子捲進任何紛爭之中,也許留在這裏是最安全的,這個孩子是我所有的希望。”輕輕一笑,冷玉兒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明亮光輝,輕柔的説道。
“可是孩子已經沒有父親的呵護,終究需要母親的疼愛,郡主怎能離開自己的孩子?”怒號一般的風從耳邊吹過,凌望着站在雪地中的冷玉兒,問。
“我知道你們二人郎有情、妾有意,不知你們二人願不願意在這裏結為夫,把我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來撫養,這樣她就既有父親,也有母親。”白茫茫的大雪構建成一片的琉璃世界,唯有那三千青絲在風中獵獵飛揚,冷玉兒淡笑着問。
“郡主…”只見凌俏面微紅,不知所措的望了一眼有些驚愕的薛空,低着頭不再説一句話。
“現在我最信任的人就只有你們了,你們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為難你們。”望着頗難為情的兩個人,微微一嘆,冷玉兒笑道。
“一切但聽郡主吩咐,其實薛空早就想娶師妹為,只是很多時候不敢開口…”薛空難為情的撓撓頭,望着已是滿臉通紅的凌
笑道。
“那不知凌姐姐的意思是什麼?凌姐姐願意嗎?我可是盼着吃凌姐姐的喜酒呢?”緩步走到凌身旁,冷玉兒戲謔的笑道。
“一切但聽郡主吩咐。”粉面含羞,凌聲如細蚊的笑着説道,隨即轉頭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