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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很高興;不管是誰的願望得到實現,我都有説不出的高興。”
“你這話説得太籠統了,這話我信;不過我看不出今天的事讓你高興。”
“你看不出來,我有什麼辦法呢?我心裏的確是歡喜的。”
“可是從你的話音裏聽不出來。”
“語言怎麼可能跟情不一致呢?”
“可是現在就不一致,讓人想到,你是不以為然的。”庫羅夫斯基大膽地把話説透了。
“你沒聽清楚,得出來的結論更莫名其妙。”
“也許是吧,既然你這麼看。”
“安卡沒想的事,希望你別亂猜。”
“有事,我們可以不想;可是,雖然不想,事情還是在我們心裏,即使是在潛意識中。我看我也是對的。”
“一點也不對。你説的話只適用於你自己。”尼娜叫道。
“當然,只有小姐們允許我們承認我們有理的時候,我們才有理。”
“你們總是自己認定,從來不問我們的看法如何。”
“有時候也問…”他笑了一下。
“問,也是為了強調自己有理。”
“不是,問是為了討人喜歡。”
“凱斯勒找咱們來了。”
“那我得走;我想一口把這個德國人下去。”
“可你把我們撇下,讓他纏着。”安卡説。
“他漂亮得出奇,就象秋天一樣漂亮,漂亮得很呢。”尼娜目送着庫羅夫斯基,議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