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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狀況有點詭異。
季青一手握着自己家已經軟下來的兄弟,一手拉着褲子,然後還扭頭看着那個站在門口就算滿臉病容加倦容依舊高貴冷豔的魔教教主。
卧槽這生活敢不敢再狗血一點?季青已經無槽可吐了,他覺得自己狠狠地被生活玩了。
會有人在發高燒四十多度的情況下自己站起來跑到別人房間裏連個門都不敲就進來要水喝麼?在認識黎軒之前,季青可以以他一名x醫大高材生的身份非常專業以及肯定地説,一般發高燒到四十多度呈昏狀態的病人,是無法自己下牀的。而在認識黎軒之後,季青只想説:黎軒他不是人!
另外還有,儘管槽點太多他已經無法下口去吐了,但是教主你的眼睛不要一直盯着我兄弟看好嗎?他都被你看怕了,現在軟趴趴噁心得像一條蟲你還一直盯着是要鬧哪樣?你不怕長針眼沒關係,我兄弟可是很害羞很羞澀的拜託你不要這麼直勾勾地看着他啊!
這種情況也不知僵持了多久,季青覺得自己內心的os都拆了十幾座高樓大廈,並在槽點多得無從下口的情況下把所有的槽點都吐了個遍之後,教主還是沒説話。
季青瘋了,於是只能佯裝蛋/腚地提起褲子站起身給黎軒倒水去。
結果,季青再次以他一點五的視力悲催地表明,他沒看到黎軒在他提褲子的那一瞬間做了什麼,反正等下一秒鐘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一條腿頂/在他的兩/腿/之/間,眼神略帶侵略地看着他。
季青已經學會不去吐槽這人作為一個發高燒病人的專業素質了,反正對教主而言,也沒啥素質可言。
但是你不能這樣頂着我吧?
季青睜着雙不算小的眼睛,非常純潔地眨巴眨巴看着黎軒。
“做。”真是言簡意賅。
季青還沒來得及説什麼,就意識到自己剛用褲子遮住的兄弟又拋頭面地暴
在了空氣中。
您您您您您您您難道指的是做/愛的“做”?
我我我我我我我槽啊!
別別別別/褲/子…別別別
上衣…屋裏很冷啊…別別別別親哪裏…唔…好難受…啊…嗯…放、放過菊/花…嗚嗚…痛…輕、輕點…啊哈…嗚…快…啊不、慢、慢點…嗚嗚…慢…啊…嚶嚶…嗯哼…舒、舒服…嗯…唔…啊啊…
以上是簡略版。
詳細版請問作者要。
第一次被男人做/全/套的季青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還他/媽叫得那麼/,哦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居然覺得很
!媽的,一定是哪裏不對了。啊不對,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壓/他的人是黎軒啊,是發燒四十多度的黎軒啊,是他把他當做兒子的黎軒啊!這不是亂//倫了麼?!季青默默地
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