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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天后,季青想開了,兒子生理上需要解決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來跟爸爸撒嬌什麼的,作為一個合格的父親,這麼做也沒什麼啦,就是滿足了兒子的需求而已嘛。這只是他作為一個父親疼愛兒子的一種行為而已。
儘管季青給自己的找的理由有些怪異,但他畢竟不糾結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
現在、目前、眼下,被做了全套的季青捂着自己的小菊/花,哭無淚。
你説教主強//他了?這
本算不上,畢竟他也並沒有做什麼抵抗,而且最後他也很
。在名詞定義上而言,這種情況頂多算是合//
。
除此之外,他一隻小小的藍球藻,也是無法與強大的魔教教主做抗爭的對不?季青甚至可以想象出如果他捂着花菊控訴黎軒禽獸不如沒人,黎軒也只是會一臉高貴冷豔傲嬌鬼畜地瞥他一眼,目光中帶着十足的“本座臨幸你是你的榮幸”這樣的信息。
所以,聰明的x醫大高材生放棄了抵抗。
是説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但人家反抗都是成羣結隊有組織的,想他季青一個人煢煢孑立形影相弔,要去推翻黎軒的壓迫,那簡直是妄想。哦不,季青連想都不敢想。
所以在黎軒把他幹到,自己也
過兩次之後,教主大人暈倒在牀,他摸了摸教主的頭,又給他稍微診了下脈,心驚膽戰地去煮粥了。
煮粥的時候,季青有些心不在焉。一邊想着教主不是生病了麼,怎麼還有空幹他?一邊又想着,剛才略摸了一下黎軒的脈,好像並不是傷寒發熱那麼簡單的事情。
儘管理論知識已經相當夯實,但季青的大頭畢竟是西醫外科,對於內科和中醫的瞭解都處於入門等級。因此,他也僅能摸出黎軒的脈相不穩,且不只是數脈(發熱)一種脈相。他學中醫不過一月有餘,還處於入門階段,對於脈相也只是書面的瞭解記憶,還沒怎麼把過脈。因此,此時他僅能通過表象知道黎軒有數脈之相,而通過診脈卻知道黎軒至少有數、沉、短三種脈相。
嘆了口氣,季青想,明天必須帶黎軒去醫院。
結果黎軒卻是一病不起了。
季青本想着以黎軒的身子骨,發個燒而已,不至於那麼脆弱地倒牀不起。
其實黎軒還真不是因為發燒就這樣了,事實上,黎軒至今都卧病在牀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為之前帶病縱慾。
季青摸不準黎軒到底傷在哪裏,只道對方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這好歹發了一場高燒,有個幾天就沒事兒了。至於內傷,季青雖然着急,可他總是扛不動這麼個比他還重十來斤的男人的。也不是沒想過叫120,但季青想了想黎軒被架上擔架扔進救護車的場景,不由覺得教主一定會撐着帶病的身子把碰他的眾人全都打飛。所以,只得作罷了。
黎軒病成這樣,季青不放心,只得給學校打電話請了兩天假。
季青守在牀邊,慢慢有些累,就趴在牀上睡了過去。
黎軒醒來的時候,正看見牀邊的男人一臉疲憊地趴在那裏。沒來由的,冷若冰霜的教主大人嘴角扯了扯,心也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扯了一下。他並沒有打攪季青,只是左右打量了自己所處的地方。
他怎麼會在季青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