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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賢故意道着:“二哥,太不拿我們當兄弟了吧?”還是單勇有辦法,想了個更好的,故意地問着雷大鵬道:“大鵬,要不這樣,把你和支書都扣下?”
“哦,這還差不多。”雷大鵬一尋思,倒不介意和王華婷一起被扣下了,司慕賢和單勇吃吃一笑,冷不丁單勇腳一疼,咬牙呲了聲,低頭時卻見一隻黑皮鞋壓在自己腳上…王華婷報復上來了,下面踩着單勇的腳,上面卻像沒事人一樣,得意地瞥了單勇一眼,好像在詢問疼不疼。
這當會兒,單勇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剛要有所舉動,卻不料王華婷驀地抬開腳了,殷勤地雷大鵬遞着紙巾,雷大鵬霎時受寵若驚了。單勇也瞬間壓抑住了,這要發作,雷大鵬肯定又要當擋箭牌了。
眉的眼神動着,那意境似乎不比這道紅湯鮑汁燴金錢差,司慕賢心細,發現了點端倪,不過也沒看出什麼究竟,暗笑着這個三角戀也不知道將來怎麼收場。唯有雷大鵬懵然無知,啃着驢肋,配着蒙倒驢高度酒,喝着鮑汁紅湯,吆五喝六,捋着袖要和兄弟們猜幾拳。
卻不料這假扮姑爺混吃的,沒那麼舒服愜意,玩興未盡,事端又生,哥仨剛甩開膀劃了幾拳,王華婷故意灌單勇似的倒了兩大碗酒,帳篷外就聽得轟轟作響的摩托車聲,眾人心裏一凜,都知道應該是史少爺那輛山地摩托,眨眼那彪悍小躥進帳篷裏了,直喊着單勇道着:“單哥…我姐找你,好了吃完了趕緊走,怎麼還喝上了?喝多了等着誰抬呢?別是我把你們帶進來的啊…趕緊走,快到晌午了,一會兒我爸陪着客人就來了…”這一聽,眾人知道這個假姑爺扮得時間快到了,事來就來,緊跟着單勇的電話的也響了,果真是驢園這位女掌櫃的電話,叫着眾人趕緊地起身,這了餡,怕是不好
待。雷大鵬卻是收拾着沒吃完的幾
驢肋
,那史少爺出門又奔回來叮囑着:“單哥,別告訴我姐,你給我弩了啊。”罷風風火火地上車走了,這四人一行出了帳篷,遠遠地和那位大廚打了個招呼,不迭地向外圍跑着,跑了不遠回頭看時,這當會發現,十幾頂帳篷的中央就是廚房,篷布圍着圍,進進出出不少廚師裝扮的人已經忙碌上了。
好歹沒餡,雷大鵬奔出來時,小風一吹,小酒喝得好不愜意,撫着鼓出的肚,隨意地問着單勇道:“蛋哥,你不會真和那孩他姐有一腿吧?怎麼還找上你了。”司慕賢吃吃地笑着,王華婷酒紅雙腮,頭有點懵,今天又是蹭吃又是喝酒,實在有點放
形骸了,就着這話題了句:“不定還就是。”
“對,肯定是。”雷大鵬強調道。
“哎單勇,要不我們先回,免得打擾你和史小姐。”王華婷道。
這聯袂幾句擠兑得單勇好不難堪,雷大鵬是無意,而王華婷是有心,平時兄弟們瞎扯淡什麼也不忌口,不過有這位在,有什麼話卻是不出上來了,不理會了,越不理會,還越讓雷大鵬覺得有貓膩,追着單勇問個究竟,幾人快到車前的時候,單勇停下腳步了,不吭聲了,像是見到系主任、班主任那樣,不出來的老實。
咦,三人正納悶的時候,就聽得一聲叱喝:“單勇,到那兒去了?過來過來…”
“史姐,等我搬上禮物啊。”單勇應着。
“快點,我爸找你,上個月沒見你來啊。”那人問,從人羣裏出來了,是個女聲,聲音比雷大鵬的聲音還豪。
“下鄉實習去了,沒顧上。”單勇道,開着車後廂,提着兩壇酒。
近了,那人近了,傳中的史小姐面了,看得雷大鵬、司慕賢下意識地讓開了路,王華婷早讓開了。來人足有一米八的高個,短髮及耳,濃眉大眼、膽鼻闊嘴,好不威武…不對,這形容得不對,女人不能這麼形容,可偏偏這位大姐長相還就只能這麼形容。
單勇搬着酒,那史小姐上前來時,盯着司慕賢、雷大鵬和王華婷瞧了瞧,問着單勇道:“他們是誰?”
“哦,我朋友。”
“吃飯了麼?我讓人招待下。”
“不用不用,寶貴帶我們,已經吃了…”
“那走,趕緊地…”一話,一揮手,這揮手投足間好不豪,看單勇提着壇,伸手接了個,二十斤的壇在那女人手裏恍若無物,單勇回頭安排着眾人稍等,去去就來,那幾位早看傻眼了,連應聲點頭的也沒有了。
眼看着兩人擠過人羣,進了史家的大院,半晌雷大鵬驚魂未定,這會不蛋哥和那妞有一腿了,直問着司慕賢道:“賢弟,你確定,那是個女的?”王華婷噗哧一笑,笑歪了,能見到這麼極度男化的女人的機會倒也不多,史家村還真讓她大開眼界了,司慕賢卻是點着頭道:“應該確定吧,不但是女人,而且是位富姐。”
“哼,以前咱沒服過蛋哥啊,不過他要敢泡這位富姐,那我對他心服口服。”雷大鵬略帶着醉意道着。王華婷聽得不中聽了,斥着這貨道着:“別亂,吃了人家的,再人家的壞話,有你這樣的人麼?”
“怎麼了?不剛你也了麼?”雷大鵬怏怏不樂了。王華婷沒搭理,直上了車上,頭有點懵,靠着車小憩,司慕賢和雷大鵬也待上車,卻不料看到了此地的另一樣異景,那剛剛做飯的廚師出來了,喊着村裏人,沿着柵圍選秀一般挑着驢,哥倆聽那口音,敢情是要再開殺幾頭。
喲?好玩,司慕賢和雷大鵬相視眼睛一亮,追着眾人腳步,只見得那大廚手一指挑好的驢,趕驢的行家手一揚,手編的繮繩一套,遠遠地就把驢羣裏挑中的拉拽出來,挑了三五頭,直牽着進做飯地方不遠的一個木柵,隱隱約約可見那地方鮮血淋淋,雷大鵬可想起了單勇所趁着驢兒那玩意**蹭一刀取鞭的事,和賢弟商議着是不是瞧瞧去,不光這事,傳宰驢行家用得是兩指寬的薄刃宰驢,那叫一刀不見血、心尖留一點,等剝下完整的驢皮來,那血放出來,微醺的這兩哥們,好奇心促使着,不知不覺地尾追地進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