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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島連狂風暴雨。
趙一到辦公室,就看見辦公桌上有一紙箱子,那是“島泉純”的包裝。趙
太
悉了,跟上次查封的“島泉純”的包裝一模一樣。
趙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包裝盒,一瓶是打開過的,一瓶還沒有動過。
據質檢原則,開封后的酒不能作為問題酒質檢的樣本,必須是出廠的完整瓶裝酒。
趙立即吩咐手下的人對那瓶還沒有開封的酒進行質檢,結果很快出來了,與上次的結果一模一樣,
本不是釀造,是用甲醇勾兑的。趙
一咬牙:“王剛這王八蛋膽子也太大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怎麼能如同兒戲呢?”
“局長,上次的就給解凍了,這次怎麼辦?”質檢科的小張看着趙滿臉怒氣,上次趙
就是一肚子火,這次會不會又是先查了再解凍呢?
“查。”趙的臉上烏雲密佈。
島泉酒業發佈股價異動公告後,北京方面停止了打壓籌。鄭東硬是連拉兩個漲停,就在第二個漲停的下午,高温將王明召回了總部:“集團想在濱海市發展業務,你想辦法收購濱海證券,到時候就可以整合我們的證券業務。”收購濱海證券?王明有點莫名其妙,為什麼要收購那麼小的一家券商?自己的老師可就在濱海。高温再三叮囑王明:“如果能將濱海證券成功收購,到時候我們的金融控股就能利用濱海證券的地域優勢,搶佔沿海的濱海市市場,資本運作也將大大降低運作成本。”就在同時,趙
帶着三名高級工程師直奔島泉酒業車間。
“島泉酒業遭遇麻煩了,這次濱海市質檢局接到舉報,島泉酒業生產的‘島泉純’屬勾兑酒,比例超標。”《北方晚報》、《北國早報》幾乎在趙出發的時候,接到同樣的報料電話。電話裏,報料人並沒有透
更多細節,只是説趙
已經帶着人馬檢查島泉酒業去了。
記者張洪、陳雲接到報料後立馬驅車前往島泉酒業總部。廠門口發現王剛遠遠地走來。
張洪、陳雲跑步上前,將王剛攔住:“王總,我們接到舉報,説你們的‘島泉純’出現問題,與上次的問題一模一樣,現在質檢局正檢查你們呢。”王剛一聽張洪的問題,突然呵呵一笑:“上次的問題?上次我們沒有問題,後來他們不是都給我們解凍了嗎?”
“是解凍了,但是並不意味着就沒有問題。”張洪一直覺得“島泉純”的解凍有些蹊蹺,可惜自己一直沒有得到證據,島泉酒業內部的線人也不願意透。
“現在是法制社會,有問題能解凍嗎?”王剛的臉上出一絲得意,看來今天兩名記者是來者不善。
“你從北京來湖島,自然有你的經商之道。”張洪兩眼直勾勾地盯着王剛,王剛有些不自在。張洪進一步問:“當初濱海市醫院幾個甲醇中毒的人難道是演戲嗎?不解凍島泉酒業能上市嗎?”王剛的臉上有點發燙,
疙瘩快要出水的樣子,心跳開始失去規律。王剛用右手在臉上摸了摸:“現在島泉酒業是上市公司,有什麼問題我們一定按照正常的合規的程序進行信息披
。”王剛故意轉移話題,希望將問題引到信息披
上面來。
“王總,既然你説島泉酒業是公眾公司,現在趙局長正檢查你們,你為什麼一直迴避這個問題呢?”陳雲的問題比張洪老道得多。
“不是我不説,是不能説,現在正在查,結果還沒有出來,我怎麼説呢?説了就存在信息披違規呀。”王剛滿臉無奈狀,張洪突然意識到這裏面肯定有貓膩兒。
“是不是正檢查你們的主導產品島泉純?”一直在觀察王剛的陳雲已經看出一些信息,陳雲乘勝追擊。
“現在正在車間查,我要去配合檢查,不能陪你們了啊。”王剛轉身走進了生產車間。遠遠望去,趙的背影映入了張洪的眼簾。
第二天,鄭東正準備繼續拉昇,突然接到濱海市京聯投資總裁的電話:“鄭總,島泉酒業出事了。”鄭東慌忙掛斷電話,打開電腦。《北方晚報》、《北國早報》同時在重要位置報道了島泉酒業遭遇質量問題。《北方晚報》的標題是《島泉酒業再現勾兑酒質檢局長帶隊駐場稽查》,《北國早報》的報道更誇張《島泉酒業驚曝黑幕董事長坦言遭遇質檢稽查》。
“今天掛兩筆一百萬的賣單在二檔上,打到跌停價位。”鄭東向京聯投資的總裁下達了作命令。
第二天,島泉酒業臨時停牌一個小時,發佈重要公告:“昨天有媒體報道,公司遭遇稽查,董事長接受媒體採訪一事還在調查之中,島泉酒業是否存在質量問題,公司還要等待質檢部門的進一步檢測,有新的進展,公司將及時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