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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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如果不是某人我會被人用槍指着口嗎?如果不是某人,我會心情尚未放鬆就飆車回家嗎?更遑論回到家中接我的不是温暖的家,而是遭人嚴重破壞的場面,你可知道不過屈屈幾個小時,我的損失有多嚴重?"最教人氣憤的是他即將開畫展,所有的畫作卻被撕毀,這下子鐵定要開天窗了。

朱丹毓由他動的言詞中受到他的氣憤,嚇得連番點頭,好似瞭解他的心情,也間接的承認她的錯。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如果昨夜真的出了事,你母親找上我,你説我該如何向她説明全是你一手捏造出來的謊?她會相信我嗎?"見她真有悔意,古蒼鐸趁勝追擊,繼續教訓,順道舒解滿腔的憤怒。

"對不起,下回我絕不再踏入pub一步。"她學本人向古蒼鐸深深一鞠躬,嘴巴不斷喃念着道歉的話語。雖然嘴巴上不説,可是她真的很後悔到那是非之地惹麻煩。

古蒼鐸任她鞠躬哈硬是不搭腔。

擺低姿態的朱丹毓有些火了,原諒她與否他總要吭聲啊!不想原諒她儘管説出來,何必喬裝啞子?有鑑於古蒼鐸實在是倒黴透頂,所以她隱忍下來沒發作。

"你看起來似乎心不甘情不願的。"他故意雞蛋裏挑骨頭,刁難她。

"沒有啊!"忍!忍!朱丹毓不斷告誡自己己身有錯,強壓下滿腔怒火,假如今囂張的人換作是她老哥,她早一拳揮過去了,豈容得了他在此作威作福?

"生氣了?"古蒼鐸有意挑起她的怒火,他需要藉助與人爭吵來移轉畫作被毀的陰霾。

"我沒有生氣。"朱丹毓咬牙切齒,一字字地回道。

"我在想我會如此倒黴,可能是認識你的關係。"他把朱丹毓當掃把星看待,想他作畫多年亦不曾遇過畫作被毀的事,而他不過僱用她不到五即惡運降臨,也許是他們倆八字不合所導致的後果。

"去你的!你倒黴難道我就不倒黴嗎?你才是掃把星,遇上你我得天天燒香拜佛,以防染你滿身惡運,掉入水溝被狗追。"火山爆發!朱丹毓指着古蒼鐸的鼻頭叫罵。活了二十一年除去上回的失戀外,她幾曾倒黴過?

全是古蒼鐸的錯!他一人倒黴也就算了,幹嘛牽連到她?早知道就投靠麥當勞叔叔或肯德基爺爺也比替他工作好上千百倍。

"女孩子家滿口穢言也不怕被人恥笑嗎?"她的反應令他太滿意了,連忙振作神與她槍舌劍一番。

"我的事犯不着你這老骨董來管!哼!你的爛脾氣正好符合你的工作質,表面上喜愛清靜,實際上是沒人要理會你。"她就説從事藝術工作的人脾氣很古怪的,下回打工前得先探聽好工作質,免得再受氣。

"你説誰是老骨董?!"以他二十八歲之齡,"老骨董"三個字還不配與他搭在一塊兒。古蒼鐸雙眸危險的眯起,不容朱丹毓以言語侮辱他。

"不是你難道是我嗎?"她反問,腳底板得意的打着節拍,配合着她的話,"明明是老骨董,怎會厚臉皮地學年輕人留長髮、穿t恤?若你真想學習年輕人的神,不妨來請教我,我不會小氣到不傳授你年輕的秘缺。"

"你是我所遇過最惹人厭的新新人類。"平板的臉出厭惡的表情。

"你以為你很討人喜歡嗎?"她再怎樣惹人厭也比他討喜,朱丹毓惡狠狠地瞪着他。

"至少我比你在異圈中吃得開。"小女孩就那麼點懷心事,他的工作最大的主旨在於觀察,哪會瞧不出鎖在她眉宇間濃濃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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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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