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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不小心果子掉到了地上,便罰米爾跪在地上去找,
米爾完全不適應那嵌在自己身體裏的東西,稍一挪動便臉上通紅,不知不覺地開始呻
,曼蘇爾吃掉他撿回來的果子的時候,在他腿間一摸,早已是温濕的一片。
晚宴上,曼蘇爾鬆開米爾的手,讓他端上一種新鮮的果汁。那是個很大的玻璃的盆子,盛着紫
的葡萄的香甜的汁
。因為那玻璃盆又大又重,
米爾跪着並不好端,又要雙手捧着舉過頭頂。
他心裏祈禱着曼蘇爾快點注意到他,他的手臂要長時間地在頭頂上舉着這沉重的玻璃盆實在是件不可能的事。
但是曼蘇爾談笑風生,偏偏像是忘記了他跟他剛才的吩咐一樣。米爾在心裏暗暗地咒罵,平時曼蘇爾隔不了一會哪怕是偷看也會看自己一眼的,這時候卻像是聾了瞎了。
正想着,手臂顫了一下,撞到椅背上。玻璃盆落在了地上,摔碎了,紫的汁
了一地。
米爾一時還並不覺得害怕,直到曼蘇爾沉着臉,吩咐人把他拖到院子裏去,讓他跪在玻璃碎片上的時候才開始覺得害怕。
當曼蘇爾宣佈他必須跪到明天早上,還得挨一百鞭的時候,米爾覺得腦子裏一陣暈眩,直到被人拖出去,用力地按在鋒利的玻璃碎片上,劇痛傳到膝蓋的時候,才發出了一聲慘叫。
衣料本來就非常薄,玻璃的碎片輕而易舉地刺到了膝蓋裏面,身後的人每隔一陣便將他往下按兩下,讓玻璃碎片鑽得更深。
米爾從來不知道有夜晚會過得這麼慢,也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那麼期待早晨的第一線曙光。
膝蓋早已痛得鑽心,最後痛得麻木了。第一線陽光灑在身上的時候,他以為酷刑結束了,但他忘記了還有一百鞭子在等着他。
這可不是平時那種不會出血的鞭子,這是貨真價實的鞭子。雖然瑪拉達已經關照過不準打得太重,但是再怎麼樣也輕不了。
當打完的時候,米爾已經昏
了過去,被潑了一盆鹽水才在劇痛裏清醒過來,又再次昏了過去。
這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平時住的房間裏。黃金鐐銬即使在這時候還是沒被取下來,奴隸正在小心地替他擦洗傷口,瑪拉達嘆了口氣説:“你疼就叫出來,陛下不在這裏,沒關係的。”米爾
覺得到,瑪拉達有些憐憫地瞟了他一眼,他懂得這老人眼中的意義。
你不過是個寵物,只不過是心愛的寵物而已。米爾的眼淚終於撲簌簌地掉了出來。神啊,這真是一個噩夢。瑪拉達見他異常的沉默,微微嘆了口氣。
“雖然我叫你孩子,但只是因為我比你大得太多。你早已不是孩子了,你曾有擁有最高貴的身份,你知道貴族對待奴隸的態度。
你不必對陛下抱任何幻想,如果你有幻想,那麼你只會傷害你自己。”米爾抬起頭正視瑪拉達的眼睛,他已經很久沒有正視過別人的眼睛。
奴隸是不被允許正視皇帝的眼睛的,這慢慢就成了一種習慣。
“我才遇到他的時候,雖然他非常兇殘和暴,但是我覺得他是個人。
現在,我只覺得他是波斯的皇帝,卻再也不覺得他是個人了。”瑪拉達又嘆了口氣。
“不是他變了,是你變了。那時候,你是高貴的祭司,你跟他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