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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發覺到曼蘇爾特別着這個不可思議的動作,
米爾比剛才持續了更久。
他甚至能讓其中的一兩個、或者兩三個或者更多的金鈴同時響動,彷彿這些鈴鐺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可以任他隨意地驅使。
這一刻曼蘇爾甚至忘了去看他兩腿間誘人的部分,這種腳鈴的響動是一種完美的藝術,足以讓任何人為之目眩。
很久以前,曼蘇爾就聽説過有舞者能夠讓腳鈴隨意響動,最多的可以多到兩百個,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對這種神乎其神的舞技的讚歎只是短暫的一刻,米爾朝着他越舞越近,最後在他面前倒立過來,靠頸背的力量支撐着分劈開腿雙的時候,曼蘇爾什麼都忘了。
眼睛裏只有那逐漸大大打開的腿雙。原本彎曲着的雙膝,緊緊抵攏的足底,代表的是一種幽閉的羞怯,而當雙膝分開的時候,羞怯褪去,逐漸綻開的是不加遮掩的純粹的赤的美。
當一個體美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也許它就擁有赤
的權利。太美的東西,為什麼要遮掩起來?盛放的花朵就把自己最美麗的生殖器官
在陽光下面,用顏
和香味勾引着
蜂和蝴蝶前來採摘,這是一種生存的方式,也是一種對自己的美麗的自信和炫耀。
天花板上垂下的層層疊疊的金銀燭台出強烈的光,讓他
縫之間的陰影在慢慢消失。不再像方才看到的緊合的神秘,那是被象牙和黃金人為地造出來的一種神秘。
這時候這個身體完全袒着,打開了,在曼蘇爾的面前舒展着──當他的腿雙完全分開的時候,花蕾在強光下慢慢地綻放開來。
明亮的,鮮豔的,不知羞恥的。這個姿勢,表達的是邀請,也是對自己身體的完全的自信和炫耀,就像一朵花。
曼蘇爾突然用力握住了他雙腳的腳踝,阻止了他的下一個動作。他不希望看到米爾跳完這場舞,當
米爾舞蹈的時候,他的眼睛雖然看着自己,但他的心卻在一個遙遠的地方。
舞蹈的時候,他就像是中了魔法一樣,會縱情地甚至放蕩地展自己所有的美,而不像平時總是儘可能地收斂自己的美──如果可能,曼蘇爾甚至希望他能永遠地跳下去,但是,他不希望
米爾的心永遠都在自己抓不到的地方。
米爾對他的動作有點驚訝,但還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勢沒有動。但是曼蘇爾的下一個動作卻有點不可思議,他把自己的慾望抵在了大開的後庭,往裏頂了進去。
米爾發出了一聲驚呼,下意識地雙臂反手繞在曼蘇爾的腿上,整個人就懸了空,不再用脖子跟肩膀來支撐身體。
他確實夠柔韌也夠輕,但是剛才曼蘇爾奮力的一頂已經讓他聽到自己頸骨的響聲了,要死也不能死得這麼難看。
魔法點化的幻境再次消失,曼蘇爾看到他眼裏的醉和遙遠一點點褪去,逐漸現出來的是一點點的驚懼和無奈。
確實,如果不是他的身體足夠柔軟,柔軟到像是沒了骨頭的地步,他整個人早就被折為兩段了。
曼蘇爾試着使了兩下力,覺到
米爾雙臂更用力地圍緊了自己的腿,知道他已經擺好了姿勢,就不再留情地迅速進攻了。
他從宴會上就已經在忍耐,忍耐到這時候,已經是極限了。米爾毫不羞澀的
剝去了他最後的自制力,濕潤而温暖的甬道分泌着甜美的
,立即裹緊了他的碩大,然後甬道自發地開始收縮研磨,尋求歡愉。
曼蘇爾的憤怒方才因為他的軟語哀求而平息,這時候又由於身下這具豔絕的軀體過快地自發尋找着快樂而再次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