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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想到這次能帶回一個美妙的戰利品,心情又好了起來。再一想,戰利品已經溜掉了,臉又垮了下來。
“還楞着幹什麼?上馬,追!還要我教你們嗎?”薩希爾忍着笑説:“陛下,他一個人,值得我們這樣全軍出動嗎?”曼蘇爾白了他一眼。
“把捕獵的傢伙帶上,誰逮到他,我那柄匕首就是他的!”這個獎勵讓大家都動了起來。那柄劍是著名的波斯古劍,鑲嵌着最
美的寶石,曼蘇爾一向非常珍愛。
可是,法瓦茲提出了一個實際的問題。
“陛下,那柄劍被他偷走了。”曼蘇爾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
“我親愛的法瓦茲,他不可能丟掉這樣一件防身的利器!尤其是在他連衣服也不能穿整齊的時候!”馬的蹄印很容易找出來。米爾是一直向東而行的。曼蘇爾問:“東邊是些什麼?”法瑞回答:“如果快馬奔到天亮,會是一片平原,山地裏包着的一片平原,不算大。”曼蘇爾笑了起來。
“好,我們就在那裏打獵。”當他們穿越沙漠的時候,就像是黑夜掩蓋了沙漠。當他們翻過山脈的時候,就像是烏雲壓住了山脈。
一夜的打馬狂奔,卻讓每個人都更興奮。並不止是曼蘇爾一個人覺得刺。
來到平原上的時候,已經有淡淡的曙光鋪在了大地上,平原中央一個騎着馬的黑身影讓他們的血都開始燃燒了。蓋斯興奮地拔出了箭。曼蘇爾阻止他:“不要傷了他。”蓋斯的箭比他的聲音快。
“陛下,我只是想那匹馬。”薩希爾叫了出來:“天哪,你做了什麼傻事!”如果
米爾從馬上跌下來摔斷了脖子,那麼大家恐怕都別想活命。
曼蘇爾也變了臉,那匹馬後腿中箭,悲嘶一聲倒了下來,
米爾快要落到地上的時候,
一扭竟然穩穩地站住了。
法瑞大聲説:“我的神哪,那是人的嗎?”曼蘇爾突然開始得意地格格笑了起來。笑得周圍的人一個個
髮倒豎。
“那個小奴隸沒説錯,他的主人果然會跳舞。”蓋斯説:“陛下,上次在宮殿的宴會里看到的舞姬的細,也沒有他的柔軟。剛才我真以為他的
會折斷。”薩希爾撞了一下蓋斯,示意他不要再説了。
曼蘇爾已經笑得有點傻了,別把他刺得更呆了。
“去吧,誰捉到,那柄劍就是他的。不要用武器,聽見了嗎?”他們帶來了捕獵的網,那種網是專門捕獵野獸用的,細鋼絲做成的,非常堅韌。哪怕是老虎或者野豬,也不能逃。而現在,卻用這種東西來捕捉一個赤着腳在平原上奔跑的人。
米爾早就看到他們追上來了,飛揚的塵土足以遮住半邊天。看到這羣人拿着捕捉野獸的鐵網過來,
米爾倒
了一口冷氣。
本來,曼蘇爾帶着這麼大隊人馬來就已經足以讓他絕望了,雖然他本來也沒認為自己能逃得掉。這個男人雖然肆無忌憚,但是他確實像風一樣。對將士們而言,這也是一場比賽,在皇帝面前的比賽。
他們爭先恐後地追逐着無助的獵物,撒下他們的網。最後狩獵成功的是法瓦茲。
蓋斯不愉快地説,大概是因為他一直沒打仗,體力最好。曼蘇爾走到被鐵絲網裹緊的米爾面前,示意他們把他放開。
本不用擔心獵物能逃走,這是一場註定的貓捉老鼠的遊戲。
米爾深深地陷在鐵絲網裏。他的黑髮亂糟糟地覆在面上,看不清楚表情。曼蘇爾俯下身,去把遮住他臉的頭髮
開。
一雙驚恐得到了極點的眼睛幾乎佔據了他的全部視線,曼蘇爾本來準備給他一個耳光或者一頓鞭子之類的,在這種眼光下軟化了。
他從米爾手裏拿過那把劍,拋給法瓦茲,引來一陣陣的歡呼聲。然後,他一把將
米爾拉起來,問誰有
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