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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已經成了一種絳紅,非常妖冶,非常誘惑,汗
蒸騰出的熱氣匯雜着他身上慣有的濃郁的香氣,讓整個房間裏即刻充斥着那種濃豔而滿足的愉快氣氛──可是,他自己卻是痛苦的。
曼蘇爾不知道那種痛苦會到何等地步,但是他也開始出汗了。他把眼光轉向捕蛇者,老人小心地説:“陛下,他這樣子動得厲害,會讓蛇一直不斷地咬他的。”曼蘇爾打了個寒噤。細小的蛇牙,咬在那嬌的
壁上?
…
一下,一下,再一下…?像無數的針刺?還是火燒?在最和痛楚的地方…忽然,有什麼碰到了他的腳下,他一低頭,
米爾那雙滿是鮮血的手痙攣地抓住了他的長袍。
用力太大,長袍的下襬竟然被他一撕撕開。他沙啞的聲音,幾乎已經聽不出來:“饒…饒了…我…”話還沒説完,大約是蛇又在他體內更猖獗地活動,他張大了口,卻已經再也發不出聲音來,蜷縮成一團在地毯上痛苦地翻滾。
曼蘇爾想去按住他,但他的力氣這時大得驚人,一摔竟把他摔開了,然後又控制不住地扭動翻滾。
曼蘇爾叫道:“別動!我幫你出來!”幾個奴隸才把他按住,曼蘇爾一拔出象牙瓶
,那條蛇就迅速地竄了出來。
看來,過份密閉的空間讓蛇也很不舒服。米爾渾身
烈地
動了幾下,終於軟了下去。他頭一垂,昏了過去。曼蘇爾大叫:“瑪拉達!瑪拉達!”瑪拉達奔進來,看到這樣的情景,無言以對。只是翻過
米爾的身體,替他檢查。曼蘇爾問:“怎麼樣?”
“咬得很慘,很多齒孔。”瑪拉達簡潔地回答“沒關係的,陛下,會很痛,但是不會出人命。替他擦點藥就會好。
倒是他的手,要一段時間才能好了。”曼蘇爾看着那條在地上!吐着舌頭的小蛇,忽然拔出間的刀,一刀斬成了兩段。
捕蛇的老人嚇呆了,頭伏得更低了。瑪拉達勸説道:“陛下,這是您的命令,沒必要遷怒他人。讓我打發他去吧。”曼蘇爾也無心這些,揮了揮手示意他去辦。瑪拉達一邊叫人帶老人出去,一邊叫奴隸進來替米爾擦藥。然後問曼蘇爾:“陛下,還有兩條蛇,以後還用不用?”
“哦,天哪,我不想要他的命。”曼蘇爾煩惱地説。
“本來準備了三條蛇,結果只用了一條就這個樣子了。”瑪拉達回答:“陛下,如果您還想用其餘兩條,那是您的權力。”曼蘇爾瞪了他一眼,説:“你能不能説點比較有意義的話?”瑪拉達説:“好的,陛下。我發現,那顆珠子還在他身體裏。”曼蘇爾狠狠地説:“等到我高興了,再給他取出來!”瑪拉達回答:“陛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您要取出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蛇只是讓他痛苦,但不會要他的命。您想把這顆珠子取出來,估計是會要他的命的。”曼蘇爾愕然。他低下頭看到那落在自己腳邊的長長的象牙,上面染着血跡。
自己在瘋狂之下究竟把那顆碩大的珠子送到了他身體裏怎樣一個深度?
“剛才享受夠了嗎?”曼蘇爾親自把米爾抱上牀的時候,温柔地在他耳邊問。他的指尖輕輕撫過那堅實而光滑的
肌膚,跟往常不同,身下的人並沒有因為他的撫摸而顫慄──曼蘇爾注意到他的腿雙,一直大大地張開着。
如果是平時,只要有可能或者還有自制力,他就會盡力合攏而不會這樣暴在自己眼前的。
米爾的瞳仁的顏
似乎比平時更深,深得一點光彩都沒有,像──死亡的顏
。
這個想法讓曼蘇爾渾身掠過了一陣顫慄,輕輕地伸手碰了碰他的臉。
“你怎麼了?”米爾沒有回答。他好像已經沒了知覺。一旁的瑪拉達説:“陛下,也許是那顆珠子
疼了他。”曼蘇爾咆哮起來:“那就想辦法給他
出來!”他的聲音就像是打雷一樣,瑪拉達回答説:“是的,陛下。我這就叫人動手。陛下…您要看麼?”牀頭的四周全部放上了燭台,亮得就像是白晝一樣。曼蘇爾這時才發現,
米爾的下身已經是殷紅一片,血還在不斷地從他身體裏
出來。
雪白的絲綢和羽已經被鮮血浸濕,那種
血的方式很讓人心悸,並不是像泉水一樣湧出,而是慢慢地滲出來,像是要一滴滴地把生命
盡似的。
隨着鮮血出來,他的臉
越來越白,白得快要透明瞭,嘴
也白的嵌在臉頰上幾乎看不到。曼蘇爾忽然冷笑了起來,他的眼睛就跟他的笑聲一樣冷酷。
“不用點那麼多蠟燭,那是顆夜明珠,能把他的身體裏面都全部照亮。”瑪拉達的眼光從米爾的身體上收了回來,他看着曼蘇爾。
“陛下,我不敢動手。我想也沒有醫生敢動手。”曼蘇爾的眉頭危險地聚了起來,像是一團濃雲。
“怎麼?”
“陛下,請您自己看吧。”曼蘇爾坐到了牀邊。米爾的兩腿張開着,
口和甬道已經被奴隸清洗乾淨,但是血不斷地湧出又讓他的下身是一片刺目的鮮紅。
珠子是圓潤的,但是因為太大,狹窄的甬道盛載不下,才會硬生生地把柔的內壁擠破,然後隨着身體的動作把傷口擠壓得越來越大。
加上那些小蛇齧咬的傷口,他的蒼白可能是因為失血,但他這時候虛般的模樣一定是因為過於
烈的疼痛,讓他的意識都渙散模糊了。
那顆珠子依然散發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帶來這血腥的原因。
就是這道光芒,能夠讓曼蘇爾完全看清那被撐開的通道內部的慘狀。珠子也染上了血,深深地擠在手指本觸及不到的甬道最深處,偶爾隨着他內壁的
動而顫動一下。
“取不出來?”曼蘇爾問,他知道是白問。那樣的深度,除非讓大半條手臂沒進去。會死他的,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