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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客的袖和下衫也在飄揚,獵獵有聲。
片刻,他雙膝微沉。
青衫客也眼神一動。微微下挫。
杯口的茶水,隨即開始震盪,形成了圈圈漣漪,圈數愈來愈密,但茶水一直就不曾溢出杯口。
又片刻,兩人的左腳同時徐徐側挪。
又片刻,杯口突然湧升陣陣輕霧,漸漸愈來愈濃,一陣陣向上升騰。
又片刻,霧氣已消,杯中荼水已涓滴不剽。
青衫客手一震,隨即恢復原狀,手背青筋跳動,眼中的神光滅弱了許多。
“謝謝你的茶。”青衫客再次道謝,放手釋杯。
“不成敬意,請坐。”他收回杯,肅客就座。
“難怪你把武昌鬧得天翻地覆。”青衫客坐下笑笑,呼略呈悠長。
“不是在下存心要鬧。”他説:“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請教長者高名上姓。”
“我如果胡亂説個姓名,你相信嗎?”
“相信。”他笑笑:“長者的純陽真火可説已練至可化鐵溶金境界,舉目武林,能有前輩這種修為火候的人,晚輩雖則見識有限,所知也有限,但相信決不會太多,前輩決非像晚輩這種初出道的無名小卒,所以相信前輩決不會亂説姓名騙人。”
“好,你總算看得起我。但老夫此時此地,不便張揚,所以,你可以稱我一聲宗老,宗派的宗。”
“宗老貴夜光臨。但不知有何見教?”
“有件事問你。”
“晚輩知無不言,當然涉及隱私就不便奉告。”
“你成家了沒有?”他一怔,這問題大意外,不是江湖事嘛。
“沒有。”他定下神:“趁年紀還輕,邀遊天下見見世面。這次是想遠遊東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