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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家,家就是枷鎖,再往外跑,豈不是不負責任的父夫嗎?”
“唔!有道理。你和飛燕楊娟曾經走在一起,為何不再理會她。”
“人各有志。”他笑笑:“她志在江湖,遊戲風塵。而我為人疏懶自私,無大志,我
本不想出人頭地多管閒事,跟她在一起是非必多。我只好迴避她。”
“她為人如何?”
“一個好姑娘,可惜我對她毫無所知,只知江湖人對她的風評並不佳、但我知道她是個潔身自好的。外表與內心不同,以外表掩護內心的好姑娘。”
“她是老夫的晚輩。”
“呵呵!幸好我沒説她的壞話。”
“我聽她一直在説你。”
“沒罵我吧?”
“她對你有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他又愣住了。
“她有她的自尊,她不能向你表白什麼。我是她的長輩,我試過你的武功修為,也留意過你的行為品德,我認為她對你情有獨鍾,她沒看錯人。”
“宗老,你該勸勸她。”他語重心長地説:“她看錯人了,她該鐘情一個像公冶勝宙一樣的英雄子弟…”
“呸!青龍幫那個小混混?他還不配在老夫面前吻老夫的靴尖。”
“宗老…”
“我告訴你。”宗老臉一沉;“我決定了的事,不容許反對。我要做你兩人的撮合山,而且已經決定了。”
“別想。”他跳起來:“她如果嫁給我,我一天要和她吵十次,甚至百次…”
“你給我閉嘴!”
“唷!你這算什麼?婚?你少發橫…”宗老大怒,猛地一耳光摑出。
他疾退,像電光一閃,耳光落空,快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