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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的靈巧地一扭,便從張寧的手心裏拜託,她使勁搖了搖頭,情緒有些失控:“我們不能再做那件事,我不能再讓你進入我的身子,這是不對的…”
“我們什麼都沒做啊。”張寧忙道。姚姬側過臉去,臉上紅得如同桃花,顫聲道:“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別凍着了。”張寧便聽話地把夾襖和外衣重新穿上,別説沒有裏襯確實不怎麼舒服,那件裏襯看着簡單普通,其實是用絲綢和上等棉線手工織而成,又從江南運了幾千裏過來的東西,穿在身上柔軟貼身十分舒服。
這時姚姬又説:“但是…我對你承諾的事應該做到,你應得的獎賞。除此之外,我們應該有所忌憚,有些事做不得…”
“我這一手的灰,用嘴嗎?”張寧問道。姚姬側着臉看着別處,咬着嘴小聲“嗯”了一聲,輕輕點點頭。既然是姚姬允許的,他便覺得沒什麼不對了。他把雙手在自己的袍服上使勁擦了幾把,走上前説道:“那我現在要把你的衣服
開了。”姚姬站着沒動,眼睛依舊看着別處,扭着頭讓她的脖子開始十分緊張,肌膚繃得很緊。張寧沉住氣抓住了她的
領襦衫下襬,小心地往上掀。纖
從衣服下面慢慢
出來,平滑的腹部、小巧的肚臍也進入了視線,光潔的肌膚姣好的身材,她的身子養得非常好,比十幾歲的小娘更好的肌膚,甚至給人半透明般的錯覺,看起來就好像…
兩個月不洗澡都不會髒一般。張寧的手沒有停下來,在她的肋骨上方,忽然就出現了一個半圓的弧度,他知道已經到了房的下側了,他覺得自己好像沒法呼
,好似手裏的輕柔衣料有千斤重。
姚姬抬起長袖手臂,拿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臉。張寧繼續往上,總算看到了那淺紅的暈,點綴在潔白無瑕豐腴的柔軟肌膚上分外豔麗。還有那一粒紅豆,並沒被人碰到,但它已經堅
起來了。張寧又
了一口口水,頓了頓便默默地把頭靠了過去。
“嗯…”她壓抑地哼出一聲嬌,
起
脯又向前
來幾分。然後乾脆把手從臉上放開了,雙目緊閉,雙手抱住了張寧的頭,用力地按過來,連張寧都怕把她壓疼了。
她的頭後仰,咬住了自己的朱,頭上的髮絲也落下來幾縷,在
息中呼
把青絲吹得在空中飄蕩。
“我…”她顫聲想提出什麼要求,卻終於沒説出來。漸漸地她把整個身子都靠了過來,緊緊地貼住張寧。不料她很快發現上被什麼東西頂住了,便下意識伸手一摸,忙掙
了幾下。張寧自覺地放開了她。姚姬的臉紅得延伸到脖頸,慌亂地用手不斷梳理自己的頭髮,眼睛看着地面,小聲説道:“你走罷,去找顧
寒。”
“你呢?”張寧隨口問了一句。姚姬忽然有些生氣道:“我不要你管!説過的,已經給你了!”***幾年前從官場那個囚籠掙出來,而今張寧發現自己又陷入了另一個囚籠。
一天他本想實地出去看看軍情民情,卻被諸多文臣武將勸阻,好不容易能出去了,卻有大批衞隊跟隨,最多隻能走到城門,再出去帶來的麻煩就更多了。
朱雀軍集團的人對他的安全太過看重。沅水一戰之後,張寧的威望急速提升,同時他一個人也關係到無數人的切身利益,人們已經不把他當人看了。
他站着北城水門眺望風景,但見城樓上下已是五步一哨,守衞十分嚴密。他在想:為什麼大夥兒如此看重一個人的命,同甘共苦的情
且不説,可能主要是為了這個集團的存在。
如果自己死了,形成的組織就會面對動盪或崩潰。一種力量來源於組織和秩序,不然再多的人也幹不成大事。
就像不久前湖廣官軍的圍剿,其實大明單單湖廣就有千萬級的人口,男丁數以百萬計,單一個省的戰爭潛力就是巨大的,他們卻拿朱雀軍沒辦法,因為沒辦法把戰爭潛力形成組織。
經過參議部幾天的爭論,以及張寧的思索,他大概對處理官軍戰俘的事有了決定。失去建制的士兵看起來人多可怕,或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有危險。朱恆正好陪同在身邊,張寧便望着向
庭湖的河面、用隨意的口氣問道:“朱部堂認為常德府及湖廣的百姓擁護咱們麼?”
“臣覺得在百姓心裏,咱們和朝廷官府沒什麼不同,作壁上觀或許就是普通百姓的心思…或許更差,許多人還不能認同咱們的正義,在背後罵咱們呢。”朱恆不假思索便説。
張寧滿意地點頭稱是,自己雖然縱橫一方,總不是皇帝,下面的官吏基本都能説實話的,歌功頌德畢竟還早了點。他便故意道:“古話言得人心者得天下,咱們好像並不得人心。”朱恆果然搖頭道:“主公明鑑,水可載舟亦可覆舟自是良訓,不過此中有個度,我們並未讓人連活路都沒有,這地方上就沒人能組織起鄉民反抗。就是有少數人心懷不滿,可一盤散沙能怎麼辦?”張寧聽罷就説道:“那朱部堂説那些官軍的軍户,替朝廷是賣命為咱們也是賣命,只要重編行伍、將領用我們的人,士卒也只能聽命於將領…
若是其中真有人能號召大部分士卒兵變,那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放哪兒都是梟雄。大量的官軍士卒沒有組織,危險是很低的。”
“主公之意,是要從官軍俘虜中大量收編新軍?”朱恆嚴肅起來。張寧道:“我們兵源太少,可以先收編一些自願投靠的人,其他人暫且看押,等拿下了武昌、荊州等地,便放了。”朱恆皺眉道:“按理無兵權的士卒是極難成事,不過總是讓人覺危險,不得不預防。”張寧踱了幾步,便從衣服上解下一塊玉佩,抓住絲線的一頭,將玉佩當作一個臨時的簡單鐘擺。
他另一隻手拉起玉佩,淡然對朱恆説道:“咱們來做個小戲耍,玉佩的高度止於牆邊,我現在放開讓它擺動,它絕不可能撞到牆。”朱恆略一思索,點頭道:“主公請一試,眼見為實。”張寧便放開了玉佩任其搖擺,果然擺幅越來越小,沒一次超過起始的高度撞到牆。如此反覆了幾次,毫無例外。朱恆捻着下巴的鬍鬚呵呵一笑,便不置可否地瞧張寧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張寧温和地笑道:“我拿這塊玉佩來比喻,是因眼下沒有做另一個試驗的條件。咱們試想一下:這城牆的位置站一個人,玉佩換成一個滿刀片的鐵球、這麼搖擺。站在此處的人是不是覺得很可怕?但其實他一點危險也沒有。”
“是這麼個理,只要他不亂動,按理鐵球是撞不到他的。”朱恆點頭稱是。張寧便淡定地説道:“因故一些事看起來可怕,實則也就貌似可怕罷了,咱們要相信現實。”朱恆聽罷彎拜道:“若是主公決策如此,臣定當附議。”張寧扶起他,好言道:“可得上下一心,我們的大事才能事半功倍。”參議部達成共識之後,事兒就好辦了,具體實行可以由諸官吏制定方案,再具體制定人員分別實辦。
朱雀軍敢用俘虜,再一次擴軍就很容易,大量的青壯俘虜都是現成,那些軍户有軍紀意識、習行伍、對各種甲冑和兵器也悉,比招收訓練
民或貧農充軍要便捷得多。擴充的一股人馬由張寧自己取名“武昌營”若是有人能注意這些名號,光從名號就能猜測到“叛軍”的許多戰略意圖了。
小旗(十二人)官以上所有的武將,都從朱雀軍中調,從軍服旗幟到兵器裝備也從頭換到尾,新軍暫且安置在常德府訓練。張寧需要選一個重要的人來負責這股名額八千的部隊,從人員選擇到整裝訓練,執行軍紀等事宜。
授予兵權的這個人才是關鍵,若控制不住掌兵大將,主將拉攏了中層武將要幹什麼事,組織系統那才是現成的。而且要能統帥一營兵馬,還需要一定的身份和威望,否則難以服眾。他想到了周夢雄。
這個人在多年前的建文執政時期就是領兵大將,經驗見識都不是隨便找個人能比擬的,特別在張寧難以從外部拉攏到高級人才的時候,閒置周夢雄這樣的人實在是極大的費。
周夢雄讓張寧最不放心的地方是,他是效忠建文的舊臣。張寧在名義上也號稱建文之臣,不過實則他是他、建文是建文,勢力並不融合…
周夢雄的女兒成了他的正之後,聯姻帶來的關係影響或許是有用的。這也是張寧開始考慮周夢雄的前提,無論怎麼説是名正言順的嶽胥關係。
新的武昌營士卒主要是衞所軍户,周夢雄是建文一系,難以和下面的人成為鐵板一塊,平衡或許能製造控制的契機。張寧處在了他的位置上,還不得已要更遠地考慮制衡。允許姚姬參政,她的那一系基在朱雀軍中過於強大。
引入周氏外戚或許能為今後的平衡預備伏筆。這無關情,一個利益集團如果力量失衡便容易失控,對誰都是災難罷?***在完善進取武昌的方略之前,論功行賞撫卹傷亡家眷也在趕緊進行,賞罰分明是保證軍紀的前提,否則將士們看不到利益卻想讓他們用命、無疑於又想馬兒跑得快又不吃草,不符合客觀規律。
這回支付出去的財產大多是實物,糧食、牛馬、角、膠、漆還有鹽巴和棉布,因為金銀貨幣是不夠的,紙印的寶鈔在湖廣佔領區基本作廢。
將士拿了這些東西幹什麼?最簡單的可以拿來賣,都是不愁出手的物資。接着便是慶功宴,張寧在府上宴請諸文官武將,歌舞昇平慶賀了一番。許多人還帶了家眷,讓女眷們在園子裏和“貴妃”看戲享用美食。
幸好府上的園林夠規模,足夠接待近百人的賓客。宴席之後第二天,姚姬忽然提及一件事,説昨天在看戲的時候見到了一個不錯的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