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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剛想起身,聽到這句話便好奇地問:“花語?”張寧點點頭,並不解釋,漢語是很神奇的東西,就算是一個新詞只要從字面意思也能理解個大概,費力去解釋反而畫蛇添足。
“嗯!”小娘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重新跪坐下來,大膽地打量着面前這個男子英俊的臉龐。她的眼睛
出隱忍的憂愁,這種目光張寧太
悉,偶爾人會對與自己相似的同類產生認同
。
他看向花瓶裏的梅花,温和地説:“高雅、俗、忠貞,談吐和舉止上體現出內在的氣質。”小娘臉上微微一紅,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女人是不會拒絕讚美言辭的,顯然張寧不是在説梅花,因為梅花不會有“談吐和舉止”那個低沉而温和的聲音如同在耳邊悄悄耳語着情話“花語有典故來源。隋朝有個士大夫遊羅浮山,夜裏夢見與一位裝束樸素的女子一起飲酒,這位女子芳香襲人,又有一位綠衣童子,在一旁歡歌笑舞。天將發亮時,士人醒來,卻發現自己睡在一棵大梅花樹下,樹上有翠鳥在歡唱。
原來夢中的女子就是梅花樹,綠衣童子就是翠鳥,這時,月亮已經落下,天上的星星也已橫斜,士人獨自一人惆悵不已…”姑娘專心地聽完,小聲説:“雖然結局不太圓滿,還有點教人傷心,但還不差,很美。”張寧點點頭,捧着琉璃杯道“茶泡得很不錯,謝謝。”這句話有送客的意思,不料小娘反而更靠近了一些,柔聲道:“我扶王爺到旁邊的榻上歇會兒罷。”張寧覺得她忽然這麼説有點突兀,便道:“我不習慣白天躺着,就在這裏坐會兒,一會姚夫人就過來了。”
“夫人不會來的,她叫我侍候王爺。”小娘説道。
“原來如此…”張寧停頓了一下,微一思索“那我要告辭了,改再來問母妃安好。”小娘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你要了我吧!我會讓王爺滿意的。”張寧怔了片刻,十分詫異,不就是和這小姑娘説了兩句話,這就要上牀了?
比前世的酒吧裏泡妞還直接。如果面前的人是悉的顧
寒或是徐文君,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自己
本不認識這娘們。姚姬的手下…不是自己的後宮,張寧不覺得隨便
亂姚姬的人是什麼好事。
而且如果三言兩語就被一個陌生的娘們引誘上了,這一定是一個男人的弱點,極易被人利用的弱點。他覺得再説什麼話都不妥,總之是在拒絕一個女人的投懷送抱,他便直接站了起來,想要先離開此地再説。
不料跪坐在地上的小娘欠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你要是走了,我會死的。”她的意思是沒有完成姚姬的命令,會被懲罰?但説到因此就殺自己的手下,恐怕嚴重了點。張寧好言道:“放心罷,姚夫人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小娘的聲音裏帶着驚恐的顫音“我本來就該死的。身為白衣劍侍逃跑了,不幸又被抓回來,姚夫人不能容忍背叛,照規矩我就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她答應我了,只要好好服侍王爺一回,就饒過我的命。王爺願意要了我,讓我做什麼都行。”張寧聽罷心道:這事兒倒是稀奇了,我不成了貨真價實的種馬…雖然好像也不賴,玩
女人,還能救她。
小娘見張寧站着沒動,便放開他站了起來,悉悉索索地拉開了帶,縮了一下肩膀,便把上衣拉了下去,
出了肩膀上的肌膚,衣衫掉到了地上,接着是褻衣,整個過程張寧沒有阻止她。
“我沒有騙你,你看我身上的傷,之前被拷打過…”張寧轉過頭,果然見她的脯上,連
房上都有血紅的鞭痕,鎖骨到
上盡是淤青。
她轉過身,背上同樣傷痕累累。年輕的身體,白皙的肌膚,卻遭到如此待,着實叫人產生憐惜之心。他的視線再次落在花瓶裏的梅花花瓣上,心下產生一種聯想,美女真正如花朵一般,美麗,卻如此脆弱。
他抬起手,輕輕地放在了小娘的只有微微隆起的房上,她的身體微微一顫,站着沒動做出任意採摘的模樣。但張寧的手指只是撫摸她的傷痕,問道:“還疼嗎?”小娘抬起頭來,目光裏帶着亮晶晶的淚光、也帶着些許意外,她終於忍不住小心伸出手想撫摸張寧的臉,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她搖搖頭道“不是很疼,不要緊。”
“你叫什麼名字?”
“辛未。”着上身的小娘使勁撲進懷裏,把頭靠在他的
膛上。張寧小聲説道:“一個年輕的小娘子,終於得到錦衣玉食後,卻後悔了。在內侍省,沒有自由,沒有人能欣賞自己的容顏,不甘心…”辛未一改柔軟的動作,開始急不可耐地為張寧寬衣解帶,她冰涼的手觸到了張寧
膛上的皮膚。接着她摸到了那
東西,堅硬的觸覺讓她覺得不需要更多的努力了。她仰躺在地板上,説道:“來吧,
進來。”張寧道:“我躺着,你到上面來。”辛未心想:他是覺得地板又硬又冷,硌疼了我背上的傷?
是這樣嗎?她猶猶豫豫地準備好了,終於身體一沉自己坐了下去。她的大腿頓時一陣搐,臉
也白了,貝齒咬着嘴
發出沉悶的聲音,雖然聲音壓抑沉悶,卻在安靜的房間裏分外清晰。
在一瞬間,張寧意識到這個小娘還是第一次。***事後她默默拿手巾擦拭着地板木頭上的血跡再次證實了這一點,不過血跡是最難擦掉的東西,哪怕反覆拭擦,只要仔細一看還是能發現淡淡的痕跡。辛未已經收拾好,屈膝輕輕執禮道:“王爺,我走了。”接着身後就響起了門房“嘎吱”的輕輕聲音。好像只是一陣微風吹過,從未發生過什麼事。張寧重新跪坐在桌子前面,伸手握住琉璃杯,杯子裏的茶水早就冷了,不過還是可以喝的。
坐了一會兒,姚姬進來了,侍從停留在門外沒進來。張寧忙起身作揖行禮,姚姬道:“她還合寧兒的心意罷?”張寧笑道:“身子還是完好的,不過反而不盡興。”
“你真是…”姚姬的臉上出現了笑容。一張美到極致的臉,在這間古樸的房子裏不是點綴,好似讓整個空間都照亮了美麗起來。當張寧打量她時,才發現如此亮麗的姚姬身上竟幾乎沒有金銀首飾,只有耳朵上有一副金鑲寶石耳環,很小。
她的指間隨意地輕撫過耳邊的青絲,才讓耳環凸顯出來,動作自然而輕柔,這個動作讓她看起來驟然更加温柔。張寧説道:“母妃戴的這副耳環很漂亮。”姚姬微微搖頭,不以為意,説道:“我答應過辛未,只要她服侍過你,我就饒她命。不過她做過一段時間近侍,對內侍省及各分司的情況瞭解得十分清楚,如果轉身投靠了外人,那我們的底細就徹底被摸透了。
怎麼辦呢?我並不想隨便失言…只説我饒過她,如果由你現在下令將她處死,我會很高興的,你願意看到我高興嗎?”***姚姬説的話確實讓張寧有些吃驚,一時他沒時間細想,但馬上就直覺不太對勁既然那個辛未按規矩是要死的,這並沒有什麼,在湖廣地盤上張寧治下每天都一定有人因罪被處死,但為何又要讓她來服侍自己,和一個小娘剛上完牀就下令殺掉很有意思麼?
他微微側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梅花,片刻後便點點頭道“既然您不便下手,那由我來下令好了我當然願意看到母妃高興,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應該送什麼東西給你,才能看到你出笑容。只要你滿意,我都沒關係的”姚姬聽罷滿意極了,望着她嫣然一笑,恍然之間如
驟然降臨人間她輕輕説道:“剛才我還擔心你被那小娘子
惑了,會於心不忍”
“我不過是第一次見她,之前完全就是個無關的人要是這樣就被引誘了,那如有居心不測的敵人略施小計,我豈不是很難過美人關?”張寧鎮定地説道他好似看見一陣梅花凋零飄落,落在泥地上,被人任意踐踏,心裏微微一陣難受…
卻不知為何,正如自己口頭上所言,一個無關的女子而已姚姬的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看着張寧的臉道:“怎麼?你的神忽然有些黯淡了”張寧搖頭道:“沒什麼要緊的,我只是忽然想起了小妹…那個辛未看起來和小妹一般大”姚姬聽罷沉默了一會兒,説道:“罷了,不必你管,我的手還是讓我自己處置”***她等張寧離開楚王府後才猶自沉思,覺得張寧着實是很懂怎麼與自己相處,對她的處事風格也瞭如指掌,所以才能輕描淡寫之間化解那一樁小事及至傍晚,王宮來了個官署的人,讓內侍省派個人去旁聽參議部連夜進行的重要會議姚姬決定還是派夏常侍前去説是會議,其實就只有四五個人在官署的書房裏一坐,就像平常説話一般,就算作會議了張寧雖然坐在上方,但主持議事的人是朱恆朱恆主要是想在湘王和永定營指揮韋斌等主要的人面前提出自己的新見解誘因是下午又有新的情報,從更遠的地方送來所以這份情報晚了一點:除了之前在平湖關發現的京營一股人馬,後續還有更多軍隊、不過還在大別山東部,行動比前鋒緩慢得多“老臣先説自己的兩個看法”朱恆道“第一,九江府的漢王守軍不是京營的對手,這邊的江防沒能妥善經營,連阻擋京營渡江的實力也沒有第二,京營若從九江府突破江防,首當其衝的不是南京,而是咱們湖廣老臣有此判斷的依據是荊州的大批官軍荊州軍聚集在江北有段
子了,官軍只有在東面再繼續對我們施加壓力,才能在兩路同時造成巨大的危險。否則荊州軍佈置在那邊有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