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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放開我,我本不知道你在説什麼…”情急生智之下,艾琳依稀憶起了以前在電視上所學到的防身術,提起腳便往他的小腿踢過去。
傷到要害,大叫一聲的放開手。那個男人還想再逮住艾琳,但艾琳反口便在他左手的虎口上用力一咬,趁他還反應不過來前,提起蓬裙逃之夭夭。
低着頭拚命往前跑,冷不防地撞進一堵結實的牆。艾琳
着氣,如獲大赦的看着滿臉怪異神
的文笙。
“文笙,有一個男人…”害怕到此刻才一湧而上。
“你已經知道了?我剛才請艾咪去通知你,但她一直找不到你”陰晴不定的握住她的下,文笙冷淡的語氣就好像在與她寒暄大氣。
“我…我剛才…”話還來不及説完,突然自文笙背後衝出個人影,硬生生地切進她和文笙之間—“艾琳,我真擔心死了。知道你喪失記憶後,我就歷盡艱辛的想辦法探聽你的消息,得到確切的真相後,我馬上義不容辭的趕來接你了。”那個令她幾乎要抓狂的金永璋!艾琳在心底暗暗的呻,老大爺,你為什麼又要讓他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很你的好意,可是我在這裏過得很好,等我想回香港了,我自己會回去!”看着面無表情的文笙,有股説不出所以然的失落
自艾琳內心深處緩緩升起。
“你見過我的未婚夫了嗎?他叫文笙,查斯特。”
“文笙.查斯特?”果然,在聽到文笙的名字之後,金永璋原先堆滿關切的臉孔,頓時換上了滿臉鄙夷之。
“難怪老總拚老命要你到英國來度假散心,原來他打的是這種如意算盤,只是我再怎麼也沒料到他會拉起皮條!”
“你在胡説些什麼!我跟文笙的事,老總本不知情,你別在那裏含血噴人。”憤怒地握緊拳頭,艾琳得費很大的勁兒,才能阻止自己將拳頭往他臉上槌下去。
“好啦,反正查斯特已經將新的合約傳真到公司了,你艾琳小姐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金永璋也不是那麼小心眼的男人,這年頭婚前各自愛怎麼玩,誰也管不着,我可以不介意你的過去。”金永璋滔滔不絕的説着,一點也沒注意到艾琳早已氣得要七竅牛煙了。
這個男人,他自以為他是誰?又有什麼資格評判我的生活?咬牙切齒的勉強自己做幾個深呼,末了艾琳朝他甜甜一笑,然後低低句大吼之外,她還送了他一巴掌。
“你去死吧!”吼完後,餘怒仍存的艾琳顧不得什麼禮儀形象了,扭頭便往靈之屋跑,淚水則不爭氣地沿着腮幫子滾滾而落。
將頭埋在絲質的抱枕中痛哭,雖然明知為那個卑鄙無恥的人而哭是很不值得的事,但淚水就是不聽使喚。
“不要哭了,誤會若是已經解釋清楚就好…”文笙温柔地輕拍箸她的背,聲今中有壓抑的痛楚。
“如果你要跟他回上的話…”動地抬起頭,艾琳訝異的睜大眼睛。
“回去?我不會跟他去任何地方的。文笙,我要待在這裏,我是你的未婚不是嗎?我再也不要見到那個齷齪的男人!”
“艾琳,我何嘗不希望永遠將你留在我身邊呢?可是,我不能做出橫刀奪愛,且是趁人之危時…”憂鬱地低下頭,文笙抱着艾琳,輕輕地彼此搖晃着。
“橫刀奪愛?乘人之危?”艾琳轉過頭後,和他面對面,嚴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