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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請自便吧!”冷淡地説着,謝維克打算喝完這杯就回家去。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去了,今夜就睡在自家牀上吧,省得半夜又被某人騷擾。
“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點燃煙,了一大口之後,男爵搖頭晃腦地説:“對了,兩位方才説什麼殺人、殺人的,是不是在討厭近來發生的幾樁連續殺人案啊?真的很詭異耶,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什麼謀殺?”聽到血腥的話題,普羅曼公爵興致盎然地問。
“你們都沒聽説嗎?就是近來在歌本城內,有數人被殺害,幾樁案子的被害人男、女都有,有些是被砍死,有些則是一刀斃命或掐死的。然後,最特別的地方是,在這些命案的現場,都飄着濃郁的香水味呢!”
“喔?難道是一名女子犯下的案子?”
“不是這樣的,據説那味道就像是有人摔破了香水瓶那般濃烈。現在大家都在討厭這些案子呢!在治安良好的歌本城內,難得有這麼轟動的大案子,大家還在打賭到底犯人是誰?為什麼要在那兒潑灑香水?他的殺人動機又是什麼?”公爵想了想,以手擊掌説:“我知道了!一定是個極度受不了臭味的殺人犯,因為想遮掩血的味道,所以才會使用香水。你説我的推測有沒有道理,謝維克子爵?”
“討厭血味的殺人犯嗎?很有趣的推測。可是聽來就像是討厭喝酒的釀酒師一樣,矛盾且不合理。”謝維克懶洋洋地應道。
“不、不,我覺得公爵的話有道理,一定是這樣的!”男爵討好地笑道。
放下空杯,謝維克從椅子上起身。
“公爵大人,恕我先告辭了。今夜我想早點回家休息。”
“怎麼?你今夜不留在這兒?”普羅曼跟着起身。
“偶爾也會想念自己家的軟牀,而且度過一個安靜的夜晚也不壞。”跨下台階沒兩步,謝維克的手再度被普羅曼握住。
他親了親謝維克的手背。
“千萬不要消失太久,我會等你來找我的,要下棋或喝酒,都隨你高興。”
“再説吧。”冷漠地一瞥,謝維克收回手之後,踏着優雅的步伐,在許多人的注目下,越過舞池,朝大門而去。
普羅曼始終注視着他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公爵大人,小的實在不太明白,您為什麼要容忍他的放肆呢?憑你的手腕,要把他上手也不是什麼難事吧?和以前一樣,只要看上了,找幾個將他綁起來或是用點
藥…”普羅曼收回目光,嬉笑地説:“紐傑,莫非你是眼睛瞎了?那麼美麗,像座
緻、易碎的藝術品般的麗人,怎麼可以用
暴的方式對待呢?要是硬摘下那朵花兒,結果卻破壞了那份美,豈不是暴殄天物?況且,等待果實成
也是一種樂趣啊!我不想用
藥是因為我想看他在我身下扭動、
叫的反應,想看那高傲的臉蛋被慾望燻熬、活
生香的一刻。”
“但是,萬一那位大美人一直不肯點頭呢?您要等多久呢?説不定到口的,會飛走的!”男爵
了口口水。過去只要是公爵享用過的,自己也能分杯羹,這次他可是等不及想
剩下的
骨頭了。
“不可能的,他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自信滿滿的普羅曼大笑着道:“你等着看吧,他一定會落入我懷抱的。”
“呵呵,公爵大人説得是,説得對!”男爵口中一邊奉承:心中則一邊打着不為人知的如意算血。這場爾虞我詐的遊戲,才剛啓幕。